李正明干笑了两声,好似不在意童玺的阴阳怪气说道:“之前以你们为诱饵抓获那个人,事先没有跟你们讲清楚,是我的过失,还请两位不要跟我计较。”
“李统领言重了,”乐芳菲笑笑,反正元吉已经被她杀了,她也没打算瞒着南梁王。
李正明大致把午城隍庙外发生的事情讲了,这是南梁王授意他说的,省得南梁王还要亲自跟乐芳菲和童玺讲述了。
听出李正明话中的试探,乐芳菲和童玺对视了一眼,乐芳菲微微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真是巧了,今天早我们也在庙前街。正好亲眼目睹了那场混乱,当时人太多了,我们不敢出手,只是后来看到王府马车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出现,又看到当时众位侍卫们都抽不开身,这才出手了解了那个贼人。因我们记得那贼人的样貌,知道他是王府的囚犯,当时便猜测那人多半是逃出来的,这才自作主张出手。没有坏了殿下的大事吧?”
李正明也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乐芳菲就这么坦诚了,还坦诚地这么自然,这么无所谓,这么不太当一回事儿。
李正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果然是你们出手,殿下神机妙算,已经猜到就是他们杀了那个人了。”
乐芳菲笑了笑问道:“李统领,我们两个杀了那人后,不想给殿下添乱,便先离开了,所以不知道后来的情况。当时我们看到除了那个人外还有一人,另一人扮作车夫的样子,一开始的混乱就是他引起的,那个人后来怎样了?”
李正明道:“扮作车夫的是他的手下,武功高强,不过在那个人死后他便蛊毒发作心脉俱断吐血而亡了。”
童玺来了兴趣:“蛊毒?”
李正明正色道:“对,蛊毒,名叫同命蛊,母蛊种在那个人身,子蛊种在手下身,母蛊一死子蛊必亡。”
童玺恍然大悟:“难怪那个人能让这么多奸细听话,原来是用蛊毒来控制他们,真是阴损。掌权者不胸怀天下,反以阴险小道控制别人,强令别人俯首听命,这不是长久所为。这种行为有伤人道,难怪他死了。”
乐芳菲:“哎,那个人行事太过了,为政者难免有些手段,但必须保留底线,而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完全没有底线,做的事情太过残忍有伤天和,迟早都是今日的下场。”
乐芳菲和童玺把御弟元吉贬低了一通,李正明却不敢接他们的话。御弟元吉毕竟是元天子的代言人,李正明身负官身有些话就不能说出口。
瞧着李正明脸色略有尴尬,童玺换了一个话题:“李统领,不知道殿下叫我们两个过来所谓何事?”
李正明道:“就是问问今天下手的人是不是你们,既然你们那就没事了,万一若是别的人混进了杭城,就还得把人找出来。另外,之前让你们养伤,现在你们伤势好地差不多了,殿下另有差事安排给你们。”
童玺嘴角一抽:“其他差事?不会又是让我们做诱饵罢?”
李正明道:“当然不是,难道两位还能吸引什么人现身?”
童玺不由看向乐芳菲,乐芳菲眼皮一跳说道:“李统领,我们两个如今只是普通人,次去北境取消息已是非常失败,我觉得我们实在不适合做这一类的事情。”
童玺连忙也苦笑道:“是呀,自从那一次后,我晚连夜做梦,全都是噩梦,人吓得都睡不成觉了。李统领,我们实在干不来王府的差事,要不你帮我们跟南梁王说说,就让我们做个小老百姓罢。”
李正明嘴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