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渝看上去白面书生的样子,却是很轻而易举的就单手抱起了凤茗溪。
“小九,让罗管家先送你去母亲那里好不好?”凤渝耐心的哄着扒拉着他脖子的小姑娘。
凤茗溪一扭头,“不要,小九要跟着父亲,跟着父亲才安全。”
凤渝身为人父的虚荣心突然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直觉得生几个儿子都比不上一个女儿来的有成就感。
当下也不想着把凤茗溪送回后院去了,女儿不是说,最安全的就是自己身边吗?
“那黑衣人的尸首在哪里?”
乔思远道,“我让人看守着,在那边的一处围墙附近。
围墙?凤渝眯起了眼睛,那里是内宅和外宅只间的围墙,那黑衣人竟然不是往外逃去的,是慌不择路,还有别有目的?
乔思远引路,一行人快速往黑衣人的尸体所在的地方赶过去。
“就是那里。”转过一处灌木丛,乔思远刚给凤渝指了方向,转眼望去的时候,却见到一个侍童摸样的人倒在地上,身上鲜血淋漓,双目紧闭。
地上应该在的黑衣人的尸体也不见了踪影。
“问书。”乔思远大惊失色的奔了上去。
问书没有半点反应的任由乔思远扶了起来,一直咳嗽的淳公子倒是突然加快了步伐上前好几步,一手探了探问书的鼻息,一手抓起了问书的手腕,把起脉来。
“怎么样?”到底是陪伴了自己好几年的人,乔思远有些紧张的望向淳公子。
淳公子眉头皱了皱,“伤了肺腑,情况不太妙。”
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瓶子,倒出了一颗药丸子。
“掰开他的嘴。”
乔思远双指用力在问书脸颊上一夹,问书的嘴被打开。
淳公子利落的把药丸子扔到问天的喉咙口,又一抬问天的下巴。
喉头滑动,药丸子落进了问书的肚子里。
“只能吊住一口气,我需要找个地方给他扎两针。”
淳公子道。
凤渝让罗管家抬上问书,往内院去。
内院门口有一处花厅,平时是客人等着主人家来接见等待的时候临时休息用的。
罗管家把花厅里那些座位上的软垫子都卸了下来,铺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临时的床。
淳公子从衣袖里掏出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排明晃晃的银针。
凤茗溪插不上嘴也帮不上忙,只拿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淳公子做这些。
感受到凤茗溪的眼光,淳公子抬头朝她释放了一个善意的笑容。
就拿出了一根根金针,摸准了穴道,一根根的扎到了问书的身上。
随着第九跟针被抖着手的淳公子扎了进去,问书猛然一个抽气睁开了眼睛,“小王爷。”
“他能清醒的时间不多,你们要问什么抓紧。之后还能不能救活,就看他有没有命熬过今晚了。”淳公子摇摇头,把罗管家拉到一边问他要纸墨笔砚来写药方。
“问书,是谁伤了你?”乔思远望着这个十岁就跟着自己出出入入的人,有点难过有点自责。
如果,没有管这个闲事,是不是问书就不会这样生死未卜了?
“小王爷,是一个黑衣人,和之前那个的功夫是一个路数的。可惜小的不济,不过一招的功夫就被他打晕过去了。那个尸体……那个尸体。”
“不怪你,那个两个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