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肌肉凸起，看起来十分有力，活脱脱一个凶狠残暴的怪物。

    沈昀惊呼：“这是……”

    燕凌川道：“上古凶兽梼杌的神像。”

    沈昀皱眉：“青阳山上怎么会供奉这种东西。”

    燕凌川平静地道：“这不就跟古时候，百姓给河伯送新娘一样，明着是供奉，实际上就是拿贡品堵住凶兽的嘴。也不光是梼杌，混沌、奇穷、饕餮之类的凶兽都一样，多得是怕事的百姓供奉。”

    沈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一股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你不是最不屑听什么民间故事，还说这些都是没智慧的荒唐之语么？怎么也懂得这些。”

    燕凌川愣住，冲沈昀微微一笑，竟然有几分调戏的味道：“近朱者赤，不行么？”

    沈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直接脱口而出：“你哪根筋不对？”

    “……”

    燕凌川这才收敛了些，在神像周围四处转了转，道：“追踪符的踪迹到这里就停止了，可是我细看这座神像，和其他神庙里供奉的神灵，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说着，他忽然伸出手，在梼杌神像上敲了三下。

    “别碰……”沈昀的警告还没完全说出口，便觉得脑袋发昏，整个世界天旋地转，险些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燕凌川抬头，冲他温柔一笑：“这里好像有黑焰纹，要过来看看么？”

    沈昀被这罕见的笑容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想：“偷梁换柱也就算了，这怎么还用上了美人计呢？”

    便只这一瞬间，他眼前一黑，直接一头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