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青阳观教徒不严,贵客,您说是么?”
关山雪瞪大了眼睛:“你怎么颠倒黑白呢!道长,才不是这样,他……”
“阿雪!”沈昀摆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看向温沛之,目光中带着温柔的鼓励:“沛之,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山雪的双膝现在还疼着,动不利索,只能隔了老远给温沛之使眼色:“沛之,你快告诉道长真相,他一定会为我们讨回公道的!”
正明睨了刚爬起来的温沛之一眼,阴阳怪气儿地道:“是啊,沛之师弟,你赶快告诉忘归前辈,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沛之心中一颤,本能的恐惧涌了上来,可又想起自己被正明踩在脚底,关山雪和陈官宝也因他受伤,气得捏紧了双拳:“道长,是……”
“沛之师弟!”正明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前辈问话,你可要如实说啊。”
温沛之生来异于常人,又身世坎坷,懦弱和恐惧几乎都成了本能,即使他心里再恨,也能很快调整心态,让怨气转瞬即逝,否则什么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面对沈昀的鼓励和正明的逼迫,他咬紧了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鲜血的咸腥,才一字一顿地道:“没什么,道长,只是误会罢了。”
关山雪吹胡子瞪眼,简直快被他气死了。
正明得意地挑了挑眉,添油加醋地道:“忘归前辈,你可别被这个废物敦厚老实的外表给骗了,他简直就是个灾星!克死了亲爹亲娘还不算,还连累了整个村子的人,好不容易来梼杌镇投靠亲戚,又害得人家整间客栈都付之一炬,简直就是个扫把星啊!照我说,谁看见他谁倒霉,还敢觊觎这么珍贵的紫衫果,也不怕有命吃没命享……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