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总该认不出来了吧。
满满一箱的丹药丸,让接待酒久的朝奉傻了眼,呼朋唤友地叫来了人,几双大手挑挑拣拣,不厌其烦地将整箱的丹药翻了个透。
“这人是伙夫吗?整这么多低级丹药,还要花费这么多时间来打理!”
“我也觉得她是伙夫,就是那种穷极一生也只能炼制出低级丹药还死不肯放弃的炼丹师!批量生产疗伤药好比军队后厨!不过这年头安定,伙夫没什么出路了吧,这么多丹药,我都担心放置在阁里要过期。”
一侍奉捏了捏手中的丹药,吐出“伙夫”这词来。伙夫这词到也没什么新意,主要是指没什么等级的炼丹师拼命折腾最终只能炼化出一大批没什么亮点的低级丹药出来,数量足以让人当饭吃,才有了这么个称谓。
“哪里能过期,药店里还是大量需求疗伤药的。而且,听闻南国那边正在战乱......这么多的丹药,运送过去,转手就能挣上一笔小钱!”
“看见她手上那扇子没有,楚少爷同款玉骨扇,哎呀妈,这孩子还是楚少爷的粉丝!”
“等等...”
“你们快来看...这颗丹药是什么?”
那朝奉挑拣出一颗银色丹药,放置在鼻尖之下闻了闻,眼神一变,欣喜道:“这颗好像有点不一样。“
另一个朝奉抢了去,道:“我也看看。”说罢,也放置在鼻尖之下闻了闻,意味深长地嗯嗯了两声。
“是一元补中益气丹。中级丹药耶...再找找!”
“这颗这颗,快看,这色泽,这香味...”
“三转培元丹!”
“看这颗!无极驻颜丹!这可是个好东西,司马家的大小姐每个月都要派人来取走一粒。看这粒成色多好,一定能挣上不少银钱!”
“太乙血气灵丹!”
“一气风雷幻丹!”
“来,给我瞧瞧...”
本来死气沉沉的一干人等跟打了鸡血似的,每翻出一个新鲜玩意,就像发现宝藏似的,轮番传送,放置在鼻尖下闻了个够够。
酒久在外翘着二郎腿等啊等,等得连打三个哈欠,终于有朝奉捧了张单子出来,笑嘻嘻地请她签上交易大名。瞧着单页上所注明,那些低级疗伤药换了些许基纳,倒是额外标记出来的几颗丹药卖了个让酒久睁大眼的价钱。酒久不动声色的在落款处比划比划了老半天,硬是没想到要签什么名字。
人也没说一定要签真名罢?若是签了真名,留下证据让人挑起前些日子遭的孽可怎么是好。思前想后,酒久咬了笔头,龙飞凤舞地整上了“久公子”这个名号。
久公子久公子,一听这名字就逼格狗够,还颇具几分侠义之风。酒久微微一笑,揣了银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藏宝阁。
朝奉满脸堆笑地送走了酒久,挥挥手直唤:“公子慢走,公子下次光临。”等酒久的双腿刚迈出藏宝阁的大门口,他便将那单页抖了三抖,呼朋唤友又来研究:“快看快看,这小姑娘竟然签了个名字叫欠公子。”
不知是酒久这龙飞凤舞的程度有点失控,还是众位朝奉的眼神不大灵光,是久是欠,傻傻分不清楚。约摸是这先入为主的缘由,一开始的朝奉称之为欠公子,后来的朝奉即便略有疑惑,也只是略有疑惑,三人成虎,这楼也就越带越歪,最后大家整合了意见,一致认定这姑娘签的名字的就是欠公子。
因前阵子展览厅出现了那么个插曲,这藏宝阁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