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受害的还不是这天下百姓?”
“我这等大仁大义,难道还压不过你这小仁小义?”
楚慎道:“你倒是伶牙俐齿不减当年。”
燕择冷笑道:“客气了,都是你教的。”
楚慎道:“那我就抛开仁义问你一句。你夺了他的舍还得面对追兵,以你的身手本能应付,但附在他身上就难以招架。到时不但人被杀,还浪费一张夺舍符,你说是不是?”
燕择眯了眯眼:“那敢问楚副门主有何高见?”
楚慎从容一笑:“你为何不等到追兵来了以后,看看追兵头子是谁?”
燕择狐疑道:“你不会是在建议我去夺那追兵头子的舍吧?”
楚慎一脸无辜道:“我可没这么说。”
燕择道:“你怎知那追兵头子就是个该死的恶人?万一是这霍公子犯了事儿,追他的人想拿他归案呢?”
楚慎道:“以霍闲非的为人,不该犯奸作恶。更何况,他刚刚提了一句‘小侯爷’。”
燕择道:“你知道他在说哪家的小侯爷?”
楚慎目光一冷:“如果我没猜错,离这平安城最近的侯府,应该就是那家。那家出来的小侯爷,别说死上一回,先阉后杀都便宜了他!”
“呼啦”一声风吹开了门,一个华衣锦袍的公子领着八个人走了进来,看见霍闲非就冷冷一笑:“你逃不掉了,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