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家里也没有,只能拿青草喂它了。
在一旁坐下来,回想昨晚也算是惊险刺激,没想那瘦弱的丫头,人不大胆子倒是不小,平时一副胆怯模样,遇到这样的处境,竟能不惧,还把人给废了,这份胆色,他都佩服啊!
这年头,恶人太多了,对敌人太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丫头,好样的!你能不手软的对待恶人,掐断不利于自己的根源,保护好自己,我唐言瑾服你!
他边想边笑起来,那丫头比手划脚的样子也挺好玩,不像隔壁村的那个哑巴,指手划脚嗷嗷叫听起来挺慎人!
人秀气好看,脚更漂亮,好像搂在怀里也不错,之前想着她是结巴,又不说话,那生活怎么沟通啊?
没想她也是可以说话,虽然有些磕磕巴巴的,但好在没有交流障碍!
唇角不自觉的弯起,眼神放空,神情迷离,一人坐在那傻乐。
“言瑾,想什么美事呢?瞧你乐呵劲儿!”
一受弱的大爷,肩上扛着一把铁锹,从对面走过来,见到唐言瑾,乐呵呵打招呼。
“梅大爷,您老早啊,今天没去行里啊!难道又……”
唐言瑾收起思绪,忙站起身,走近几步,笑道。
“嗯,嘴馋了……今天没去。”
梅大爷压低着声音,一副你懂的眼神,示意着明白就好,就不要说出来。
“梅大爷,您老还不知道我,是那老婆嘴的人嘛!”
唐言瑾连连挤眉弄眼,也跟着压低声音笑道:“梅大爷,打着了好东西,可别忘了我啊!”
“你这小子,哪次少了你的!嘿嘿,打着了两兔子,可肥了。等晚上的来家里,陪大爷我喝两盅。”
梅大爷斜睨他一眼,随即跟着呵呵笑起来,稀疏的灰白胡须一翘一翘的。
“嘿嘿,梅大爷,晚上烧时多放点辣椒,辣点够味儿!我也不能白吃您的东西,我带酒过去。”
他理所当然,一脸欢快。
梅大爷孤身一人住间破草屋,因为识字,在街上的菜行里称秤,一个月有二十块钱工资,生活上尚可。
梅大爷一生没有结过婚,亲人都过世后就一个人生活。
唐言瑾因为小时候没少吃梅大爷给的东西,就常去帮着梅大爷干些重活,两人就像忘年交,很谈的来。
梅大爷家里有把火枪,经常上山打猎,有了好吃的,就会叫上唐言瑾一起喝口小酒。
见着日头高升,毛驴也吃饱了,该回了。
揉揉肚子,他到现在早饭还没吃呢,一大早睁眼就出来遛驴了。
唐言瑾伸了个大大懒腰,打了几拳,活动活动筋骨,拉住毛驴,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