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树有小的。”
“不行就是不行!”
“梨树有更小的。”
苗禾简直想一巴掌糊在杨大郎脸上时,转到人面前,却发现杨大郎眼底明显的笑意。“……让我急,很开心么!?”
“恩。”小哥儿无论是为自己皱眉或为自己笑,都好看。
苗禾打了人一下。“说真的,别扛。要掩饰有这棵就行。”
杨大郎这次只道,“先不上山,得拆屋了。”
苗禾微微一愣,不禁瞧瞧周遭。“原来都到了要拆的时候么,想想真有些舍不得。”毕竟是住熟悉的屋子。这屋子,还有许多有趣且珍贵的回忆。比如不小心把息壤掉地上、不小心种了那颗葱,还有许多两人间独有的回忆。
杨大郎放缓声,“有你,便好。”
听来颇温馨,但边说杨大郎却已把苗禾推倒在床板上,手都探进衣服底下。
苗禾脸都红了。动作台词配起来,实在色气满满,“说什么啊。”
不过稍后,苗禾就忘了这些。
一波波热度随即席卷而来,苗禾只能溺毙其中。
而门外的大白此时也窝在堂屋墙角边的软垫,甩甩耳朵,对门后动静见怪不怪。
它慢悠悠打了个呵欠,一如往常度过在这屋子的最后一晚。
***
杨大郎在搬家期限的前三天,开始拆屋。此时该搬的东西都已搬走。
就连原来的菜也都移到新的菜地。用息壤作弊,一点都不担心移哉当中出错。
破坏总是比建设快,只消三天,围墙内的土屋就被推平。连菜地的土,就是被息壤种出的肥施肥过的那些,苗禾不希望人发现异状,都让铲了起来。院外那个用作障眼法的坑,里头的肥也洒都到了新菜地。
而拆屋后,新屋也不可能这么快完工,差的这段期间,苗禾与杨大郎就暂住到了杨二婶他家。
很快就来到了承诺交地的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