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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邂逅
我。”

    卫辙恍若未闻地单膝跪在床头,手指捏着床头护栏,用力到指尖泛白,他的眼睛直直盯着北渊的喉结,视线如有实质,刺得北渊不适地歪了歪脑袋。

    “卫辙。”北渊又重复一遍,他坐到床边握住哨兵的手腕,“标记我。”

    【他在说什么?什么标记他?!】

    卫辙的思想在二人进行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电流一样闯进北渊的精神世界里,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一情形代表着什么就‘听’见卫辙继续道:【我想咬他,我为什么想咬他?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身上怎么这么……香!】

    北渊疑惑地对上卫辙的眼睛,不管哨兵的内心多么翻江倒海,他脸上的表情都只有瞪眼和抿唇,有点小呆,显得无辜极了。

    “忘记告诉你,他失忆了。”院长咳嗽一声提醒道,北渊下意识回头,看见三名男性哨兵和两名女性向导都为他裸露的后颈或避嫌或羞耻地垂下眼睫,他又将视线放回卫辙的身上,“失忆?哨兵最基本的常识你也不记得了吗?”

    【哨兵?原身之前是个放哨的军人?】

    卫辙茫然地摇摇头,绯红的双颊和半眯的眼眸以及凌乱的衣物衬得他可怜兮兮,十分容易引起他人的同情心,“什么都不记得了。”

    北渊敏锐地捕捉到原身这个词,他对上卫辙的目光,停顿一秒后缓缓道:“我是一名向导。”

    【向导?是导游的意思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医院居然派了五个导游来治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