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把门反锁了!”卫辙先一步呛声,努力甩锅,北渊脸色更差,“敲门不会吗?”
“我敲了!”
“你敲了?”
“……”【我只转了转把手,看打不开就以为你生气不肯跟我一起睡,所以回自己房间了。】卫辙脑子里刚把事实真相过一遍,北渊就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他懊恼地想从北渊身上起来,又不敢在对方气头上做出如此明显逃避的动作。
“所以你没敲门,等到疼得受不了了,就直接冲过来把门踹飞了?”
“我也不知道我力道这么大……我原身肯定是踢不碎门的。”卫辙再年轻身体再好,在地球上的时候也只是个普通人,拎煤气罐没什么问题,捏爆煤气罐那绝对不可能。
北渊瞅了瞅撑在自己胸前那对肌肉线条起伏分明的手臂,向两边大敞的外套似乎暗示着任君描摹的涵义,他的视线顺着锁骨滑过卫辙扎实的胸肌与八块腹肌,再下面两道清晰的人鱼线则一半扎进松紧带里无法窥见,哨兵被汗水浸湿的贴身内衣没有起到任何遮挡作用,几近透明的半隐半露,反而将他的身材勾画得更加细致紧绷,“要记住,你现在的体能是s+,别说一堵门,狂乱状态下你连房子都能拆掉。”
“我知道错了。”卫辙爬起来一抖被子,筛落一床木屑子,木地板上零零碎碎凄惨不堪,当然最可怜的还是无辜的卧室房门,它被硬生生拦腰截断,凄惨孤独地躺在墙角。
北渊把人拉到隔壁房间,因为卫辙每晚的冷落,这间客房已经很久没有人睡过,“门和床的问题明天有人来打扫重装,你目前应该关心的是为什么今晚我锁了门。”
“……因为我没有陪你去看喷泉表演。”卫辙把靠枕垫在北渊的腰下,灯只剩下床头的一盏,昏暗幽黄,洒下大片的阴影,北渊安心承着卫辙的服侍,眼波一转,“你是这样想的?”
“可我真的先和别人约好了。”卫辙解释道:“不过我已经和依旧说过了,下次绝对把你的要求放在第一位。”
这句承诺说得真诚又暧昧,但说者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北渊有点头疼,“……我并不是气你不陪我出去。”话音刚落卫辙立刻抢断问:“明天要出去转转吗?依旧给我推荐了几个近期很适合出游的景点。”
“……”
“我挨个查过一遍攻略,看花我觉得不合适,爬山也没什么意思,不过临海三区明晚有一场很大的夜市,白天的天气温度也很合适,我们可以去海边晒太阳散步,然后晚上逛夜市,地球上的夜市会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比如……糖画你知道吗?”
北渊在对方侃侃而谈之间对上卫辙的眼睛,兴许是哨兵太过热情,兴许是困意渐浓不想多言,他吞下了之前想说的话转而接卫辙的茬,“知道,我要过一只丹顶鹤……太甜了,我没吃完。”
难得听到北渊也有吃不下的东西,卫辙忍不住扬起嘴角,语气放得更柔缓,“那明天去吗?”
“……嗯,好。”
得到肯定的回复,卫辙眉眼一弯,舒服地缩进被褥里,他侧身面向北渊握住他的手指,“那我们早点休息吧……要不要顺便叫上你的朋友?”
虽然北渊九成笃定和城与安易世没有空赴约,北渊还是选择尊重他们在出发前问了一句,结果和城差点直接问候他父母。
“约会你们能不能默默地自己约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特意来告诉我?”和城身上套着公会白色的空军作战服,显然接下来要出任务,安易世是他的哨兵,两人必然形影不离,所以不出所料和城转身倒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