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是赢了,但是比赛就少了许多乐趣。
几轮下来关爵收起玩笑的表情,只要是哨兵胜负欲就绝对强烈,即使不好胜的人也会轻易被另一名哨兵勾起对抗的欲望,他认真地和队友划分防守区域,松松筋骨摆出攻击的姿态。
两米开外,北渊舒服惬意地喝了一口冰镇柠檬茶,冰块被嘎吱咬碎吞进喉咙里,他悠闲地看着排球来来回回,卫辙的队友似乎有不错的运动基底,接球和跳拦都做得很漂亮,几次都给卫辙打出了十分漂亮的助攻。
反观关爵这一边,他的妹子除了胸大臀翘之外没有任何优点,几回跑动下来喘得不行,人还凄惨地摔了一跤,膝盖摩在沙子上蹭破了皮。
“好疼啦!”妹子很委屈地坐在地上,眼角含泪,她的朋友立刻走过去关心她,卫辙也蹲下来用清水替她冲干净伤口,北渊则早在负责急救意外的机器人处买了纱布和胶带,卫辙接过仔细地为受伤的妹子包扎,这画面看得一旁安好的妹子都脸红,恨不得现在就去撞个脑震荡被帅哥悉心呵护。
“还是比不上神将的s+体质,他的弹跳能力和反应速度我都望尘莫及。”关爵用温毛巾擦干净脸上和颈部的热汗,他喝掉一整瓶的冰泉水,“你说卫辙睡那么久,体能怎么就不衰退呢?”
“这句话要是被你的哨兵基础课老师听到,他能把你腿打折。”
关爵闻言噗嗤一声差点把水笑吐出来,“是不是教师都有通病,我老师也爱这么说,只要我笔试分数差一点点他就吼着叫着要把我腿打折。”
美女之一因伤占据了躺椅的位置,北渊正巧也休息够了,他脱掉外套站到关爵身边,用行动表明接下来自己上场。
对面的卫辙则是诶一声很不满意,“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我这方的柔弱萌妹子算怎么回事?”
“……”上半场一直被压着打的关爵都快气笑了,“我说卫辙,要点脸,你和我体能的差距需要摆在明面上直说吗?多个北渊我们也不一定能赢。”
前一句话他说得真心诚意,后一句就带着鸡贼的窃笑,顺便还偷偷摸摸和北渊互换了一个眼神。
这边的妹子也笑着帮卫辙说话,“不行,我是女孩子,这样不公平。”“那你说怎么办?”北渊双手环胸,好脾气地等他们拿主意。
排球从左手抛到右手,又抛回去,卫辙指腹一划,排球就在他的指尖稳稳地旋转起来,他其实对自己很有自信,就算带着一个妹子对上两个男人也笃定己方不落下风。
他原本的身体运动细胞就多到过分,自入学起就是各大田径或球类社团争抢的主力,如果不是成绩太好,他说不定就去当个运动员,照样能混口饭吃。
可重点其实是在他看到北渊毫不犹豫地站到自己对立面,心中总是有些不爽,特别想要搞事情。
“这样吧,十分制,我们因为弱势先得两分,输的一方……每人生吃一整颗柠檬。”
听到柠檬关爵脸霎时皱得像沙皮狗,一看就是曾经有过什么罪恶的回忆,“不能输听到没有,北渊你不准放水。”
“嗯。”
“千万千万不准输啊!我最怕酸了!”关爵犹嫌北渊回答得不够铿锵有力,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再三强调,另一边卫辙已经拖起排球潇洒的一个上抛,接着迈出两步助跑腾跃而起,再一记狠拍攻向对方死角。
这一招发球他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