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玄师叔的目光扫过圣僧的腰侧,顿了顿,“圣僧受了重伤……理应……”
被刀刃划开的衣衫往两边破开,露出清池腰侧一道狰狞的刀伤,那伤口划的有些长,微翻开的伤口还渗着丝丝血珠,看起来很是骇人。
圣僧顿了顿,道,“并无大碍。”
见圣僧如此坚持,钦玄师叔叹了口气。圣僧伤势如此严重,却还让自己先查看这小松鼠的伤势,如此慈悲心怀,想来方才进屋前看到的一幕只是自己眼花了。
睡梦中的江左吧唧吧唧小嘴,轻轻哼唧了两声。
示意身后两个小和尚为圣僧止血清理伤口,钦玄上前,轻轻拨开小松鼠身上被|干|涸的血糊成一团的绒毛,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松鼠身上有什么伤口。
“这伤处是在……?”钦玄师叔抬起头,迷惑问道。
清池一手拎起了江左的尾巴,露出了小松鼠团子屁屁上,藏在绒毛下一小道微不可见已经结痂了的口子。
饶是平日性情温和的钦玄师叔这下也不由怒道,“胡闹!圣僧该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一些!这点伤口,难不成比得上圣僧腰上的伤吗?”
钦玄师叔气急地挥了挥袖,让身后两名小僧为小松鼠抹点金创药,自己则上前为圣僧把脉。
片刻后,钦玄收回了手,面上诧异不已,“圣僧体内……怎会有两种毒性?”
钦玄师叔沉思了一会儿,继续道,“……这其中一种毒,是诞秋师弟所制的毒|药,唤为秋水……可是另一种,名为寒儿毒……”
“……此毒极其歹毒……若是当婴儿还在娘胎里时便开始下毒,便可在分娩当日让母婴一同悄然无息地死去……可是圣僧又是如何活下来……”
“毒……?!什么毒……圣僧如何了……?”赶来的顺慈住持在大弟子的搀扶下气喘吁吁赶到了,他一手扶着门框,迈进禅房内,打断了钦玄师叔的话。
钦玄站起身来,并未向顺慈住持行礼,而是面向圣僧道,“圣僧身上……”
顿了顿,钦玄师叔改口,只字不提先前的事,只是道,“……圣僧所中之毒是诞秋师弟自己研制的,起名秋水,当年他还将这毒拿到我面前炫耀,说江湖上无人可以调出这毒的解药来……可是圣僧怎么会中此毒?”
住持身侧的大弟子突然出声道,“……许是诞秋师叔遇害后,他独创的毒|药被凶徒所夺,凶徒将秋水抹在刀刃上,用来行刺圣僧。如果圣僧未死在他的刀下,那么不久之后也会中毒毒发身亡,可是这毒|药又是诞秋师叔所制,那么便可借机陷害,说是我们顷云禅寺下毒毒害了圣僧!”
顺慈住持听了大弟子的分析,不由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问钦玄道,“……那圣僧所中这毒……解药你可配置出来了……?”
听到遇了害的诞秋名字,钦玄神色有些寂寂然,“……未曾。”
顺慈脸色大变,钦玄师叔却悠悠继续道来,“不过诞秋师弟在他禅房外种的芍药下埋着解药配制的方子,说要是我认输,就自行去把那方子挖出来……”
听钦玄这么说,顺慈住持赶紧道,“那还不速速快将那方子挖出来为圣僧解毒?”说着,便赶忙带着小僧赶去了诞秋的禅房。
钦玄师叔面色复杂地看了眼圣僧,叹了口气道,“圣僧好生休息。”便也随着众人一同离去。
打了个小盹的江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用爪子擦擦嘴角的口水。
一觉醒来屁股似乎更麻了,江左皱着小脸,问道:2啊,我怎么觉得原本只有一边屁|股|蛋麻酥酥,睡了一觉后,现在两瓣屁|屁|蛋都麻了?
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