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镇上玩多没意思,而且这镇子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翟子越用筷子戳了戳俞灏夹进他碗里的鱼肉,有意无意把话题往另一个方向挪,“冒昧问一下,穆哥你在镇上还有其他朋友吗?”
闻言穆文臻夹菜的动作一滞,总算抬头正视翟子越,他的双眸是浅浅的茶褐色,表情很淡,看不出来在想什么:“没有,怎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翟子越笑得见牙不见眼,状似无意地说,“刚才在餐厅外面我朋友说一起吃饭,我想到穆哥第一天来对这里不太熟悉就拒绝了,后面有空再吃个饭怎么样?”
穆文臻缓缓放下碗筷,整个过程都是无声的,他的动作非常优雅。
也许是常居高位的原因,穆文臻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很足,哪怕他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什么事都不做,也自然而然传递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从表面上来看,穆文臻更适合当一朵不问人事的高岭之花。
就在翟子越以为穆文臻不会回应的时候,冷不丁听他说:“你那个朋友结婚了?”
“啊?”翟子越故意装傻,“穆哥你说的谁?”
还没等穆文臻说出下一句话,翟子越忽然听到旁边的闷葫芦俞灏冷淡开口:“他目前单身,不过有个两三岁的孩子。”
“……”翟子越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拆台的俞灏,气得直接伸手在俞灏大腿上拧了一把,却被对方猛地握住手,强行十指相扣,任翟子越怎么使劲儿都甩不掉。
翟子越凑到俞灏耳边磨牙:“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俞灏面无表情,底下用力捏了捏翟子越的手。
翟子越还以为穆文臻听到这番话后会有所反应,没想到他平静得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重新拿起碗筷吃菜,仿佛俞灏刚才的话并没有在他心中掀起任何波澜。
直到吃完这顿饭,翟子越都没有再从穆文臻身上发现任何异常举动,好像进餐厅前穆文臻躲裴伊的举动只是翟子越和俞灏的错觉一样。
开车把穆文臻送到镇上最好的三星级酒店,回去的路上翟子越一直想不通,余光中坐在副驾驶的俞灏单手托腮靠在座椅上,望着车窗外快速倒退的光影沉思。
翟子越问:“你说穆先生认识裴伊吗?”
俞灏回:“请他们吃顿饭不就知道了。”
翟子越面露尴尬:“如果他们真是旧识又有点恩怨什么的,我们还把他们喊到一起会不会太多事了?”
“原来你还知道。”俞灏冷笑一声,“你对穆先生问东问西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这些?”
翟子越沉默片刻,猛地刹车把车子停在小道边,三下五除二解了安全带往俞灏身上扑,龇牙咧嘴低头对着身下的人就是一阵乱啃:“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连老公的台都敢拆了。”
俞灏任由翟子越在他身上像只炸毛的猫似的动来动去,而后实在不耐烦了一巴掌拍在翟子越屁股上,还顺手揉了几下。
“艹!”翟子越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他两腿分开跨坐在俞灏身上的动作实在太危险了,怎么刚才就没有发现呢!
翟子越匆忙的想退回到他的驾驶位上,结果被俞灏按得死死的,那双火热的手极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摸索,很快就探入衣服里面。
“俞灏,你欠打吗?”翟子越愤恨道。
俞灏勾起唇角轻笑出声,随后倏地咬住翟子越的耳垂,用性感沙哑的声音厮磨着说:“是你欠艹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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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伊带着裴团团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他把洗澡水放好,让裴团团先在红色大澡盆里泡半个小时,他则趁着时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