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整理干净了,心底又莫名的涌上一层疲惫和空虚。
就算她这么做了,又能有多少用呢?
陆蔓子又看不到她朋友圈。
她收起手机,这才迈开脚步往家里走。
洗漱,上床,躺下时已经近五点。
林温景裹着被子睡在床里侧,听见开门动静撑起身来,困顿的眯着眼睛说:“回来了?”
田一笙点头,小声道:“你继续睡吧,我关灯。”
林温景应了一声,又躺了回去,等田一笙裹着另一张被子上床后,他才又问:“打工顺利吗?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来的?”
田一笙随口搪塞道:“顺朋友的车回来的。”
林温景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含糊说:“要是你不方便,我也能去接你……”
说完他也没等田一笙回应,又睡了过去。
田一笙没放心上,背过身摁亮手机。
她跟林温景这样同床共枕睡了两年多,前几年的时候他还自觉的打地铺,但卧室太窄了,过道睡得难受,加上他当真是个极致到不能再极致的性冷淡,田一笙对他放下了心,心软就让他睡到了床上来。
一睡两年,从未出过事。
迷糊眯了几个小时,八点过的时候被蔓蔓叫醒了。
她梳了两个可爱的羊角辫,额前留着细碎柔软的刘海,扑在田一笙身上,软绵绵的喊:“妈咪起床了。”
田一笙扶住孩子的腰,哑着声音说:“妈咪马上起,你吃早餐了吗?”
蔓蔓脆生生道:“吃哒。”
田一笙捏了捏女儿肉嘟嘟的脸,蔓蔓眨巴着漆黑湿润的眼睛,冲田一笙傻乎乎的咧嘴笑,田一笙心里发软,起了兴致,抓着女儿轻压在床上,挠咯吱窝逗她笑。
蔓蔓咯咯直笑,在被子堆咕噜翻滚,躲避田一笙作恶的坏手。
林温景正好走过来,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们笑。
蔓蔓立即朝他求救大喊:“粑粑,快救我……”
田一笙将她翻了个个,继续挠她痒痒肉,故作凶狠道:“你爸也救不了你,除非你亲我一个,不然我就不停手!”
蔓蔓急忙撑起身,捧着田一笙的脸响亮的扒了一口。
田一笙这才放开她,林温景随之走进屋子里来,蔓蔓立即伸着小肉手要他抱。
林温景托着她一把抱起,对蓬头垢面的田一笙笑说:“快洗漱吃饭,我们马上出发去游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