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坐在沙发上,对花槐陡然变幻的态度有些不快。
零渊似乎无所谓,他对花槐笑了笑,点了点头:“是。我是鲲鹏里的人。但很可惜,我是个囚犯,在牢里认识的南辞,托他的福,侥幸跑了出来。”
“你是被关押的囚犯?”俨然可见的失望从花槐脸上溜走,就好像被抽干了气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南辞望了零渊一眼,零渊侧过头,对他眨了下眼。
不想让这里的人知道真相吗,南辞想。只对别人说自己是囚犯?
行吧。
南辞对花槐说:“花老师,找到你是希望你能让他入学,毕竟归墟地不比鲲鹏里,我觉得他或许以后会对我们有用。有任何情报需要知道的,他会告诉我们。”
花槐想了想:“也是。不过我不能让你成为正式学员,你就先做做借读生吧。看你表现,如果表现好,也许我们会让你成为往生学院正式毕业生。”题外话,就是:你要听话,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
零渊笑了笑:“好。”
“你知道我们学院,是所杀手学院,而你作为借读生,不会接受我们的终极任务,普通任务还是会分配,如果接到了困难的任务你就听天由命吧,另外,你可以去听听理论课,但实践课,例如武学,制偶课的实操课你不可以上。规矩你需要守,明白吗?”
零渊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脑袋,随意点点头:“恩。”
快要离开的时候,花槐说:“哦,对了,学院现在没有空余的寝室,南辞,你的寝室在拐角,面积大,零渊就先住你寝室。”
零渊和南辞同时抬头。
“好。”
“不好。”
二人异口不同声。
南辞转头瞪着零渊。
“你好什么好。”
零渊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将褶皱捋平。弯下腰,陡然之间二人的距离拉近,零渊盯着南辞:“我说好,就是好。”
然后微微往前挪了些许,在南辞耳边说:“你还想不想知道更多?”
拉开些距离,南辞坐在沙发上仰头瞪着他,零渊站在他身边低头看了他一眼。
走到花槐身边:“花老师,南辞答应了。”
出来后,零渊走在南辞身后:“你们这个学院这么麻烦的呢?”
南辞头也不回:“你可以走。”
零渊几步跟上他:“不走,好不容易来了,不得到想要的答案,不会走。”
南辞这个时候并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因为他在努力调动自己的意念,把嘟嘟收回。
嘟嘟是他的宝贝,他不会让除了爷爷之外的第二个人看见。
两个人住一间,真是麻烦。
*
寝室中,两个人对着一张床发呆。
高大男生站在床前,压迫力不小,南辞指着沙发:“你睡那儿,这是我的床。”
“我是客人,你要照顾我。”零渊看了眼窄小的沙发,继续说:“我比你高,我睡不了沙发。”
眯着眼睛,南辞显然不知道他居然可以这么厚脸皮。一言不合手就痒,怎么就那么想揍他呢。南辞憋着心口的气。
看得出来南辞不悦,零渊唉声叹气,认命的躺在沙发上,拿着毯子裹着自己:“行吧,我睡沙发,你睡床。”
南辞视线跟着零渊走,已经洗漱过后的两个人都穿着学院分发的睡衣。
零渊窝在沙发上,尽管这样,他的小腿还是露在外面,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