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觉得闷了?我一整天带着它都没事儿。”
“你带这玩意儿干嘛?”
“怕被骚扰,不行吗?”南辞说。
“行啊,当然行。我们南小辞英俊潇洒,绝代风华,被骚扰一下多正常。”零渊说。
“零渊,你皮痒了?”南辞揪着他颈上的项圈,勒的零渊往前一靠。
二人的距离猝不及防被拉近,零渊扯了扯嘴角:“干嘛,又家暴?”
“谁跟你一家的,滚蛋。”南辞松手,忙不迭的推开他。
“哎呀~我的亲爱的同学们,我可想死你们了啊~~~”突然,教室里一阵软糯甜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霎时间,只见一阵清风刮进,“啪”的一声,讲台上的一盏小射灯亮起,打在女人身上。
“水老师~我们也想死你了啊~~~”同学们异口同声。
那位水老师笑的咯咯的。
这时,前方忽然响起沐子规的声音:“水清浅,制偶(傀儡)课老师,骚的一塌糊涂,你和零渊最好离她有多远就多远。”
南辞吓了一跳:“你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来了。”
“潜伏。”沐子规弯了弯眉眼。
其实不需要沐子规多说,水清浅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一切。
她把外衣一股脑的脱下,扔在了第一排的男同学身上。
身体微微往下弯,去捯饬桌上的东西。拿着一个和u盘差不多的东西,插|进去又□□的。
那两颗饱满凶器几乎要被挤了出来。
在场不论男女,全数“哇”了一声。
“呵呵呵呵。”水清浅扶开肩上披散的发,肩上妖艳的玫瑰纹身映入人眼。“你们看什么哪。”她抛了个媚眼:“好好学习,别看我,看大屏幕,来,今儿水老师呀,特地给你们准备了一部影片,今天咱们傀儡学的内容就是——生命的起源。”
“生命的起源?”南辞小声念叨,这个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好像还有什么生命的大和谐之类的?
“你们偶还有生命的起源?”他问零渊。
零渊单手拖着下巴,正看着水清浅,视线不言而喻,南辞眉头直跳。
“好看吗?”南辞问。
“还不错。”零渊的视线转都没转:“但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思考问题前,不如擦擦口水?”南辞冷笑了一声。
“有吗?”零渊擦了擦:“很干净。”
“呵。”天下的男人,一般黑。
“南小辞。”
“说。”
零渊想了想,还是想问:“你说,她胸前那两颗蛋,挂那儿不累吗?”
“你也有两颗,你累吗?”南辞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劲。
操,自己怎么说了这么荤的话。
零渊则是被南辞的这句话惊到,几秒钟都盯着他没来得及回答。
南辞的脸一阵爆红,幸好这时没有开灯,否则脸都要丢尽了。
天知道他刚才哪里不对劲,话顺着舌头一卷儿就出来了,连个准备时间都没有。
“该死!”背对着零渊,南辞的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险些把头发揪下来一捋。
半晌后……
“不累。”
“嗯?”南辞回头。
“我不累。”零渊回答。
“……”南辞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