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一大早去老家找爷爷问问这些事儿。
太久没见着老人家了,挺想的。
抱着嘟嘟,他轻轻蹭了蹭。
“嘟嘟,抱歉这几天都没有跟你一起睡,因为我的房间多了一个人。挺烦的对吧,我都不敢把你弄出来,因为你也是偶,他们也是偶,我不想让他们看见你。”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唇畔在嘟嘟的耳边厮磨,南辞眷念而又满足。
“对了,我跟你说,跟我一起住的那家伙是个暴露狂,他居然不穿衣服。你都不知道当他赤果果的在我面前晃的时候我有多想揍他一顿。什么意思,比大小吗?谁怕谁了是吧。”
南辞切了一声:“不就长那么点儿粗那么点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个世界没有手机,不然我就拍下来,发微博,让他妥妥上热搜,让大众点评点评。”
*
遥远的鲲鹏里。
隐匿在云层中的三座高山,倾泻着飞流银瀑,在云雾中漂浮,如若仙境一般。
这巨大的三座神山分别成三角状悬浮在鲲鹏里的空中。
最高的那座山头上,有一块突出的岩石。
身边都是缭绕的云雾,多到遮掩了视线。密密层层的云海在身边翻滚,捉不住,摸不着。但带来的雾气沾湿了发梢,偶有水珠沿着发丝儿滚落,垂在发尾底下摇摇晃晃。
有一人穿着松松散散的衣服,似乎刚睡醒。长发及臀,发白如雪,腰带也没系,就那样懒洋洋的趴在大岩石上。
这块岩石伸出在半空,好像随时都会掉下万丈深渊。
“好无聊啊。”他喃喃自语:“真的好无聊,都不带我去,不开心了。”
这衣服半挂在身上跟没穿似的,除了半透明的布料外,就属那敞开的衣襟来的奔放。
果然是,没有人的时候连衣服都不用好好穿……
前胸贴着凉快的石壁,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阳光照在身上,将那如玉的肌肤更衬的宛若透明。
发是白的,衣是白的,只有那眉间一点朱砂印记,鲜艳如火。
欣长身影趴在石头上,活像只退了皮的白蛇,绵软无力,动也不动弹。
忽然,原本趴在石头上晒太阳那人猛地坐起,愣在那儿动也不动。
紧接着,他缩了缩脑袋,一把捂住耳朵。
有些惊诧的僵住几分,耳边迅速攀染了红霞。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声音在他耳边流转,他自言自语道:“瞎念叨什么呢,我怎么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结果,这边还没等他念叨完,又突然响起略带愤恨的声音:“……他就是个暴露狂!不就长那么点儿粗那么点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比大小是吗,谁怕谁啊!”
“……”他站那儿直接听傻了,刚好衣带没系,一低头就能看见。
观察半天,肯定的说:“怎么看都是我赢啊,还用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