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司小年冷笑,“留几张票给我。”
齐然在对面挂电话前,抓紧一分一秒说:“周六上完课过来拿,打完比赛请你吃饭,来不来?下下周一起回家……”电话挂断,齐然听着嘟嘟嘟声,嘴角上扬,能说多少赚多少,他的嘴在与时间赛跑。
周二司小年接到齐然电话问他晚上去不去俱乐部拿票,司小年当时在图书馆找资料,拒了。
周四齐然又问,司小年把约定时间重复了一遍:“你说让我周六去拿,你要有事儿票放在二楼前台。”齐然蔫哒的挂电话。
禁欲使人眼瞎,齐然觉得他此时就瞎了,竟然出现了幻觉,把周正徒弟背影当成了司小年,明知道不是,只要这人转过脸,他能立刻清醒,并且毫不夸张的蹦出去五米远。
但他还是贱兮兮的瞅着周正徒弟背影问:“哎?哥们儿会跳爵士舞吗?”
周正徒弟是齐然陪练,正在给手腕缠绷带,闻言没回头:“鸟哥,你suo啥?我特么一个打拳的为毛要跳爵士舞?!”一百零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两项运动。
齐然听见这人粗粝的声音,幻想秒破灭,暗搓搓丢了句:“所以说你成不了拳王,不会跳爵士舞的拳击选手成不了牛逼的拳王!”
就是这么爱屋及乌,就是这么生拉硬套!
周正徒弟一脸被喷了粪的表情:卧槽!我在哪?我是谁?你suo啥?
齐然在这人转身前赶紧走了,他怕这人一转身,他忍不住一拳砸上去给这人顺带整个容,太他妈难看了。
现在二楼跳爵士舞的老师甩你丫八万条街。
他拿出手机给二楼爵士舞老师发信息:来顶层找我。
上完课,洗澡换完衣服,司小年拿手机要给齐然打电话,看见信息上楼找齐然。
电梯到顶层,他从电梯里迈出来跟正在擦电梯的保洁站成了面对面。
保洁是个男人五十多岁,笑笑说:“不好意思。”
司小年回了句:“没关系,”他往里走了两步,发现两侧入口均挂着“非会员不得入内”的牌子,他回头问保洁:“我找人,请问怎么走?”
保洁擦完镜面电梯,正拿着一个类似空气清新剂的瓶子开始往角落里喷,闻声回头说:“不是会员进不去,你要找人,打电话让他出来接你,才能进去。”
保洁说完开始喷东西:“呲~~~~”
香味瞬间弥漫,司小年搓了搓鼻子,类似百合的香味儿,味道很浓,他呛的转头冲一边咳嗽。
保洁又提醒:“小伙子里边躲躲,有杀虫成分。”
司小年只好往里面走了一段,刚拿出手机要给齐然打电话,迎面走来一个矮挫壮的男人,男人面色不善,满脸横肉,斜着眼扫司小年,嘴里吹口哨,低声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他妈的人都往里放!”
司小年听见这句话,眉心一皱,他没想追过去打一架也没想骂回去,这些打拳的人很多都嗜斗,他还犯不着跟这些人动手,而且不一定能打的过,他伸手再好,也没必要上拳击俱乐部来找架打。
电话等接通时,电梯厅那边突然传来惨叫声,吼骂声。
“阿嚏!操~,谁他妈让你喷这玩意儿,操|你妈!”
“嗷!别!啊!!”
“哐啷!”
司小年快步往电梯厅走,那几声惨叫是保洁发出来的,吼骂声是刚才骂骂咧咧的男人发出来的。
他还没走到电梯厅,忽然整层楼警报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