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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此处无声
午每一分钟都能想六十回,具体这一上午有多少个一分钟他都没来得及算。

    就是这么急切。

    可是有他妈毛用!

    肥超最后那一脚,就算没踢断他的骨头,没踢爆他的蛋,也让他现在动一下都非常困难。

    牛格掀开被子看了眼,没看出什么,又扯开裤子往里扫了一眼:“我!操!他!妈!这……”

    齐然腿根肿着拳头那么大的一个青紫瘤,触目惊心!

    “这……怎么这么严重!”

    “昨天清了一次淤血,今天再清一次,应该能好点。”腿根处本来就是神经错杂的位置,齐然中招的位置算得上刁钻。

    “……下午我去找司小年,他不接你电话?”

    “我没打过。”齐然不太敢打,万一上来就拒绝他,隔着这么远他抓人都抓不住,想干点什么加个分都难,他想当面听,当面说。

    “怂鸟!”牛格骂完,又叹气,他谈恋爱跟闹着玩儿似的,从来没有哪一任女朋友把他折磨成这样,他突然……有点羡慕齐然的纠结和担忧。

    好像这才是恋爱该有的态度。

    齐然虽然苦恼,但也算乐在其中,纠结归纠结,纠结完又给自己来块糖,总幻想突如其来从天而降一个司小年味道的大蛋糕,“啪叽”拍它一脸,又软又甜又香……

    结果等到太阳落山,月亮出来,牛格没来,司小年也没来。

    没有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大蛋糕,齐然这会儿竟然也不想掀被子跑回学校了。

    他大概知道司小年怎么想的了。

    此处无声胜有声吗?

    被意淫了一天的司小年都要忙死了,跑断腿的忙,校园文化节在六月初,舞蹈社团中午开社团会,中饭是在会议桌上吃的。

    下午两节课,只上了一节,第二节课被教授老徐给叫走了,直接把他拉到了飞机场。

    法学院学生会副主席,原本要参加今年高校大学生辩论赛,结果昨天家里老人去世,副主席回老家了。老徐盯司小年盯很久了,总算找机会把司小年打包带走,都没给司小年反驳的时间。

    傍晚6点,司小年在成山市机场见到了代东郎带的队伍。

    司小年今天第二次让代东郎吃惊,代东郎见到司小年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忽然笑了。

    “我就当咱俩缘分不浅吧。”代东郎拍了一下司小年的肩。

    辩论赛为期一周,在首都政法大学举办。

    司小年不知道自己走了,会给某些人带来如此大的创伤。

    伤成一只半死不活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