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你的鸟。”司小年向沙发背靠了靠,齐然“大鸟”的外号名不虚传,这人跪着还弓着背都能碰到他小腹。
齐然边吻边说:“我这叫转移大法。”
全称——转移注意力大法,如果胡闹能让司小年忘了伤心事,那就闹一场,又正合他心意。
“滚!”司小年被隔着裤子揉了一把,立刻蜷缩起来,声音也终于不再平稳,尾音颤栗,鼻腔哼唧一声。
齐然也摸不准司小年到底想不想,他是非常以及特别的想,再亲一会儿,不用上手撸,都能爆了,就是这么饥渴。
他把脸闷在司小年颈窝里胡乱蹭,蹭的司小年一直偏着脑袋。
司小年腰上被搓的火辣辣的,齐然的手腕和小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蹭他,他强压着把齐然一把掀下去的冲动,抬手抓住齐然后脑勺的头发,迫使齐然抬头,他转头吻住。
“唔~”齐然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唇,刚瞪大眼,裤子猝不及防被拽到了膝盖窝处,腿根皮肤被空调凉风扫了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快屁股被抓了一把。
操!
劲爆!!
好赤鸡!!!
司小年终于被齐然撩的坐不住了。
这只鸟就是个畜生!
鸟脑袋里炸开了花,全身血管里跑火车是的,“轰隆隆隆……”的小火车在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碾压过每一根血管,带着刮擦血管壁产生的火热温度,最后直奔司小年手里握着的地儿去了。
齐然头一回汹涌澎湃的如此激烈。
红着眼珠愣是看不清司小年的脸,低头胡乱亲上去。
都是如饥似渴,禁不住撩拨的年纪。吻超过脸部以外的范围就可以称之为性暗示了,手隔着衣料摸还算纯情,没有阻隔那就是奔着耍流氓去的,更别说攻击的还都是下三路,胸、腹、x。
有东西被指尖高高挑起,被火热的掌心熨帖,身体里沸腾的血液不断的向一处奔涌,直到欲望攀顶再被重重抛出,类似失重感的感觉让人眩晕,让人亢奋,让人为之迷乱、悸动。
齐然点的火,司小年开的头。
齐然先结束,司小年收的尾。
一场“战斗”可谓是有始有终。
司小年觉得他俩这么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呼吸,根本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他晃了晃脑袋,示意齐然错开一点头。
“别动!”齐然嗓音哑的像好几个人在说话,中高低音都齐了。“有点晕。”
司小年抿唇笑,他一动,齐然额头鼻尖汇聚的汗直接从他鼻翼滑下流了嘴里,咸的。
“你喘的太卖力了。”大脑缺氧了,司小年呼吸渐稳,笑着说。
“你没喘?你抓的我肉疼,待会儿我要照照镜子,你是不是拧下来我好几块肉,我的屁股呀!”齐然跪在司小年两侧的膝盖终于动了动,韧带拉伤的那条腿已经没知觉了,他这个姿势太吃亏了。
“司小年,你下次能不能收着点,谁刚才说‘不想’说的那么坚决。定力呢!高冷呢!”
司小年手从齐然背上点着,食指和中指学着走路的小步调,一直走到浑圆的屁蛋上,然后用力弹了一下。
“哎!”齐然压低声喊了一声,“没完了!起来趴着,让我也抓俩下!”他说着手往沙发缝里钻。
裤子挂在膝弯里,t恤在腋下塞着,齐然整个人半果着。完事后他感觉身后两排花架上的花花草草真他妈有眼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