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喜欢扩大影响力,宣传自己,但是林子大了之啥鸟都有。
让那些跟着偶像和导师后面起哄哄,喜欢在反战游行上骗炮的平庸之辈,变成了后现代白左的祖辈。
从二战后反战的迷茫的一代开始,到了嬉皮士,雅皮士年代,这些白左就已经真正变质。
他们就像专家变成了砖家一样,只会瞎比比,却失去了自己的思想精髓。
在朱瞻基的前世年代,白左在歪路上越走越远,也越来越受到鄙视。
总之,他们就是一群源于西方文明自身,但又异化成为西方文明的对立面,并将西方文明在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和副产物错误的当作西方文明本身的人。
社会中的剥削、贫富差距加大、性别歧视、种族歧视、垄断、单向度的人、娱乐工业化和环境污染当然是文明发展中出现的问题,但这些只是资本主义和文明的副产物,白左的却把它们当作了资本主义和文明本身,不加分辨地反对。
比如他们为了宣传个性自由,要求把吸毒,同性恋合法化。政府针对非法移民的阻碍,他们往往将人道主义搬出来。
为了宣扬同性恋,竟然让异性有权利想去男厕所就去男厕所,想去女厕所就去女厕所。
让他们却忽略了社会公德与秩序,更对因此引发的严重社会问题视而不见。
后世白左的一个重要特点是浅薄无知且狂热的排他,浅薄乃是因为缺乏系统的学习与研究所致,而狂热的排他性则是浅薄的副产物——反正他们很难听懂不同的观点,所以干脆也就选择根本不听了。
所以到最后,人们会发现当代白左们的话没有逻辑,上来全是论断,没有论证,上来全是呐喊。
谁要是反对,谁就是异端,需要消灭,打倒。
因此,朱瞻基对白左是十分厌恶的。
当然,用辩证主义思维来看,如今的白左思想才刚刚萌芽,像张瀚这样的人少之又少。
而他从小接受的学识,让他能够系统地看待整个社会问题,并且可能有一些解决方案。
朱瞻基不指望他能成为马克斯,但是只要能成为伏尔泰,卢梭,黑格尔那样的人,让他去欧洲引领社会的变革,也能发挥出极大的作用。
面对这样的变化,一切都能控制在大明的手中,真要让欧洲自由发展,还会难以控制了。
如果大明用军队去征服欧洲,那人们会团结在教会的羽翼之下,让反抗主义意思想弥漫。
大明不像十九世纪的欧洲,他们需要东方的资源,所以在占领不了清朝的时候,他们扶持代理人,掠夺利益。
对大明来说,已经占据了其他大洲,只给白人们留下了一个贫瘠的欧洲。没有足够的利益,派兵,派人,费心费力去征服他们,实在不划算。
而让通政司,让张瀚这样的人去欧洲搞分裂,搞破坏,搞引导,能起到的作用比占领欧洲要强的多了。
如何利用张瀚这样的人,就成了朱瞻基考虑的方向。
让他成为欧洲的启蒙之父,这并不艰难。只要大明保护好他,不让教会暗杀了他,他的一些思想绝对能在欧洲掀起思想的浪潮。
当民众与教会背道而驰的时候,当他们发现自己只能仰仗大明才能有发展的时候,当他们缺乏各种生产资料的时候,欧洲的混乱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而这个过程中,大明可以利用人才虹吸原理,将欧洲的有识之士吸引过来,更增加了欧洲发展的难度。
这就是张瀚这种人的用途,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