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不过俞珩,无奈上了车。
半路上,俞珩问道:“冬月,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这部电影。”
楼冬月正揉着太阳穴,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回道:“我觉得有点吵。”
“哈哈,哪里是有点,明明是很吵,其实我也看得有些头痛,只是邵东玮在一旁,我还真不敢拉着你走,不然得被他念叨死。”
楼冬月笑了笑。
俞珩接着道:“冬月,其实我们挺有缘分的,即便从事的行业不同,却是校友,还是同一个专业的师兄弟,中间还有个邵东玮,不止这些,你跟我父亲还是同行呢。”
金融是个很宽泛的专业,能够细分出很多领悟,楼冬月便问道:“你父亲也是证券行业的?”
“是啊。”
俞珩随口说了一家证券公司的名字,这是一家业内实力很强劲的公司,江城分部规模也很大,楼冬月处在这个圈子里,虽然并不八卦,可那家分公司的老总姓俞他还是知道的。
这样看来,俞珩家也许不止是中产,在江城都是有些地位的。
他的父母应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楼冬月有些好奇地问道:“你父母……对你的这个取向,有意见吗?”
俞珩笑道:“有意见也没办法,我生来就这样,总不能给我来个电击疗法吧?况且我家还是挺民主的,我爸妈也早就想通了。”
楼冬月点了点头,俞珩有一对很开明的父母,足以令人羡慕。
正好前方红灯,俞珩抽空看了一眼楼冬月,语气认真道:“你放心吧,我父母的态度不是问题,他们现在就盼着我能找个稳重的共度余生呢。”
楼冬月脸一红,俞珩这话的指向性太明显,可他并没有那个意思。迎着窗外的夜风,楼冬月开始反省自己,他连着两天答应跟俞珩一起出来,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给了对方他愿意这样发展下去的错觉。
越想越懊恼,完全不愿做一个渣男,他暗暗敲了敲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