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很害怕,没有敢出声,等他们走了就回去睡觉了,我以为是自己太害怕做的噩梦,谁知道第二天哥哥真的不见了。”
沈珩沉吟了下,手指按着酒杯转了几圈,嗡嗡的摩擦着桌面。
思遥想了想,问道:“你看见了那女鬼,她没感受到你?”
巧生不自禁地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沈珩不动声色的打量她,发现她紧张的时候就会咬嘴唇上死皮,一个不小心就扯出血,被她抿回去。
“你身上有东西。”沈珩说。
巧生吓了一跳,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半晌有低下头闷闷地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那个原因。”
“什么人给你的?”沈珩问。
“我没有看见脸,他穿着一身黑袍子,连手指都包的严严实实的,但是声音听上去很年轻,就是很冷,像冰块一样冷。”巧生说。
黑袍子。
夏清?
巧生从怀里掏了一个黄色的纸符出来,折叠平整,里头朱砂写的符文历历可见。
沈珩摩挲了两下,对画符这个他是外行,看也看不出什么头绪,接过来就递给了思遥。
不过心里差不多了解了,这个符咒能抑制生人气息。
难怪鬼新娘没有发觉生人气息,他和思遥也没感觉到他们在前面打打杀杀,后面有人就那么一路轻松的跟着到了孙家。
后来夏清赶来,把他们带进孤馆,她在外面不得其门而入,才一直守到了午时。
那时候才能在他们出来时,第一眼就见到他们。
思遥摸了两下,疑惑的又摸了几下,眉头越皱越紧。
不可能吧。
“怎么了?”沈珩问。
思遥斟酌道:“这个符咒,有点像清微观的手法。”
“怎么说?”
思遥拆开符咒,那上面立刻有一股灵力释放出来,极其浅淡,看的出效用所剩无几。
“清微观的符,向来都会在上面注入一点灵力,不光是防御,必要时会带一些攻击。”
沈珩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似乎具象的灵力,感觉有点熟悉,像是山壁上那一道。又问:“给你符咒那人,还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