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被尘封的秘密,还是要从孙家揭开,鬼新娘、张善人、失踪的张耀宗,被一夕灭门的孙家……
这些事情就像一张网的丝线,穿在一起就能织出一个真相,而这个梭子就藏在孙家旧宅。
白天那堆残垣断壁什么也查不到,只能依靠晚上了,就是不知道那鬼新娘今晚还敢不敢出来。
夏清那一打,她最好连家都不敢回,不然还要麻烦,真的脏。
……
“戌时一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的声音随着梆子敲锣的声音响起。
沈珩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摸摸怀里的簪子,心道赶紧解决了这件事,好把这当见面礼送给他。
最好还能亲手给他簪上。
沈珩擅自脑补了一下,夏清低着头端坐在他面前,任由他梳着头,给他簪上他亲自挑的发簪。
沈珩悲伤的想:自己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一点事儿就搁不下,恨不得现在就去
献宝。
……
知道了孙家的位置,两人这次轻车熟路的就过去了。
为了以防这个女鬼没心没肺,什么还没查到就得打架,再弄的一身又腥又臭,两人一致决定还从墙上跳进去。
昨晚绣楼查过十几间就被惊动,沈珩和思遥决定先去把天生弄出来护着,再去查其他房间。
结果一去,发现天生没了,绣床也没了。
屏风后面是一个摆着香案的黑木桌,跟一只蹲坐的黑色巨兽似的,随时准备张开血盆大口。
桌上的香案升起寥寥青烟,两侧红烛烧了一半,烛泪顺着美人香腮似的烛体滚落。
黑木桌的两旁,站着两个纸扎人,手里牵着一条扎了大红花的绸带,略微低头是个交拜的姿态,一个新娘子一个新郎官。
纸扎人精巧细致,又和人身量相似,远远看过去跟真人无二。
思遥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拔剑,被沈珩按了回去:“修道之人,怎么动不动就拔剑,看清楚了再动手,太凶了找不到媳妇儿的知道吗!”
思遥没理他最后一句,定睛一看才知道是两个假人,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鬼新娘抢了新郎来拜堂了。
两人走近,只见那香案上供着的不是祖宗牌位,也不是什么大罗神仙,竟是一双描金绣凤的红绣鞋!
沈珩端详了一眼,发觉跟旁边那个纸扎人的鞋子模样极为相似。
“思遥,你记不记得,之前在那绣床边有没有这个?”沈珩捏着扇骨,觉得自己记忆好像有点断了,怎么也记不起来。
思遥摇摇头,肯定的回答:“没有。”
没有。
这就奇了。
沈珩扇骨轻敲脑门,正想着自己的记忆怎么会突然缺失,身后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思遥下意识拔剑,当啷一声刀剑相撞。
“哎哟,小道长反应挺快。”来人笑着赞叹了声。
沈珩转过身,还没开口就听他先招呼起来:“沈教主,别来无恙啊。”
思遥如临大敌,双眼谨慎的看向来人,这人好强!
不对,这是只魔!
沈珩抬扇挡了下思遥,往前走了一步:“啧啧,我说这么个小鬼怎么这么强,原来是你这个老东西搞鬼。几年不见,你怎么越来越丑了。”
“谁不知道你沈教主威名,神都得躲你三分,我哪敢搞鬼,我是帮你呢。”曲辄意味不明的朝他眨眼。
沈珩抬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