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解老板?”
在杨成的坚持不懈下,喝的有点多的解辰安终于动了动,眯缝了下眼睛,“嗯?到了?”
“没,老板前面的路不知出了什么状况堵住了,我们现在要不要调头换条路走?”杨成小心翼翼的问。
“去和熙路,从桥下走。”吩咐了句,解辰安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额头,明显神志还有些不清晰,但他也知道自己是喝多了,胃里火辣辣烧的慌,头也很疼。
该死的黄胖子,逮到点由头就拼命灌他酒,要不是看那200万尾款还没打过来,他今晚肯定好好收拾他一顿。
想到这,解老板落在暗处的脸就有些阴郁。
“老板,您今天要回哪休息?”
“碧景花园。”
这是市区的一处公寓,解辰安一年有十个月都是住在那里。
见他又闭上眼睛,杨成想了想,又说,“老板,今天沈先生来过电话,说让您回去一趟。”
沈先生是解辰安现在的伴侣,具有法律效意的。
“哦,他同意签字了?”提到这个人,解辰安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甚至连眼皮都懒得睁。
“没有,我昨天去送协议的时候,他说要和您亲自谈。”杨成说。
“多此一举。”解辰安讽刺的掀掀嘴角,但很快又压了下去,“协议书带来了吗?”
“没,我放在您办公室了。”杨成愣了下,问,“现在去取?”
“不用,明早送过来吧。”
说完,解安辰便扭头望向了窗外,夜色下,打在玻璃上的那张英挺侧颜挑了挑眉,嗤笑一声,他这荒唐的婚姻也是时候结束了。
金沣附在那块广告牌上,落下去的瞬间神识也跟着被砸的七零八落,本以为就这样的魂飞魄散了,殊不知,他竟然感觉到了疼。
他三岁被师傅领进门,五岁开始筑基,七岁御剑,十三岁就跟着师兄到处游历,因为所修功大多以治愈为主,捏个诀就能解决,所以这种切肤之痛,他真的许久都没有感受过了。
而且他怕疼,尤其这种断断续续,犹如撕魂裂骨般,比之当初的洗经伐髓还有过之无不及。
如此折磨不堪忍受,金沣顾不得查看周身怪异之处,强行让自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那种刀子割在皮肉的痛感果然淡了许多,而且感觉取而代之,麻麻酥酥的触感,就像是有人在摸他。
胸口也有些发沉,四肢酸软无力。
等等?
他是魂体怎么会有这等感受?
这是实体,他回来了?
待灵神清明了些,只觉那种麻麻酥酥的触感更真实了些,竟能感受到那类似掌心之物有些粗糙,在他的腰身往下,磨蹭几下继而更加用力揉搓。
所以,是真的有人在摸他?!
之前无意窥到车内的那些画面蹿到脑海,只不过被压在下面那个角色变成了他,双修?上神心中大骇,蓦的睁开了厚重的眼皮,果然见上方有人影晃动,下意识就以为山上有哪个孽徒得知自己灵魂离体,在对自己的皮相做那等侵犯之事。
“孽障!竟敢对本尊做这种事!”怒由心来,金沣随手抓了一物,就朝那人的脑上砸去!
砰!
黑暗中一声闷哼,原本压在他身上的人咚的栽到了地上。
金沣支着发酸的身子坐起,不知是气的还是臊的,颤颤巍巍指向对方,两颊绯红,眸里蒙了一层水汽,“你是何人,还不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