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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中途出去买酒的时候,隐约好像看到老板夫人了,和一个年轻的男性在一起,但因为他开着车所以看得不是那么仔细,应该是看错了,毕竟沈二少平时都不怎么出门,更不会接触到那一类非主流的人。
但又一想,觉得有必要和老板提一嘴,若没看错呢,这么反常的事应当向老板汇报。
不过他们老板光顾着喝酒,似乎也没当回事。
解辰安接触的这些人中,唯数眼前这位黄总的花花肠子最多,吃喝玩乐,每次这第二项进行的差不多了,就开始耍花样,大批的酒瓶子扯下去,钻进来一溜的细腰大长腿。
声色糜糜,解辰安撑着头看了看时间,撂下酒杯,“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
“欸?这才几点就走啊。”今晚做东的黄总推开两个碍事的,朝着解辰安摆摆手,大舌头说,“坐下,才开始呢,今天谁也不能走!”
“不早了,你们好好玩吧。”不为所动的解辰安已经披上外套。
“不是,你至于吗?不是都要离婚了吗,玩玩怎么了?!这在场的就没一个你喜欢的?”
确实没什么兴趣,但解释了他们也不会信,解辰安摇摇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朝门口走去。
嘁。
这一到关键时刻就撂挑子的怂样子。
黄总气的皱皱鼻子,“我跟你们说,这就是给人家当上门女婿的悲哀,娶个豪门少爷,有啥用,在外面玩都不敢玩。”
音乐声逐渐远去,解辰安感觉有人在扶着自己,有些熟悉的味道。
“你今天去哪了?”男人睁开眼睛就问。
金沣以为这人在说梦话,偏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便想了想说,“吃饭,看书。”出去吃了顿饭,回在家看了两本书,然后就睡着了。
他也是中途醒了下楼喝水,看见躺在沙发上的解辰安,怕他着凉,才想着把人扶回房间。
“你现在能自己走吗?”上神问道,毕竟这人挺沉的。
答非所问,解辰安瞥了他一眼,本想直接甩开对方,但身体竟不听他的,闭了闭眼睛,道:“不能!”
不能就不能吧,至于这么大声?不过闻这味应该没少喝。
金上神耐着性子将人扶到房间,发现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睁过眼睛,面色发白,这么躺在床上还挺吓人的,不由担忧的拍了拍他,“解辰安?你没事吧?”
“还死不了。”解辰安翻了个身,直接背对着他。
其实他这会确实很难受,酒精的后劲上来了,头疼胃也很疼,但这种事他不会当着沈瑜的面说。
还能跟他斗气,应该是没大事,金沣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默默的出去了。
果然,他就是假惺惺,怎么可能会真的关心他。
解老板嘲讽的勾勾唇,拉起被子直接捂住了疼的直冒冷汗的脑门。
走廊里静悄悄的,这两天好像降温了,即使呆在屋里里也觉得很冷,金沣回到自己的房间,用新买的电壶烧了一壶热水,转了两圈又找出一个玻璃瓶,将热水倒进去,拧紧,再用毛巾包好。
他刚刚观解辰安的面相,梁骨现青筋,额上有虚汗,面色虚中带黄,应该是患有胃疾,且胃疾犯了。
虽如他所说死不了,没什么太大的危险,顶多就是难受一阵罢了。
将东西都准备好,金沣又返回了解辰安的房间。
男人始终保持一个姿势栽在床上,只不过现在身上多了层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