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沣对于现代的时间换算还有些生疏,几根手指掐了会,恍然大悟,根据现在天黑的时间推算,沈瑜应该是被他救下来之后,回到了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加了这位男孩,约好第二天早上十点上门。
所以他第一次求死不成,受了刺激?
“我们还聊过别的吗?”
“没了,您只让我准时,沈先生,您这是怎么了?”男孩察觉到一点不对劲。
“没事,就是不太记得了。”金沣还不至于对谁都坦白他夺舍的事,摇摇头不打算多说。
“哦,我知道了,您那天约我是因为喝多了吧,没事,可以理解。”男孩笑了笑,忽然有些崇拜,“对了,沈先生您是不是会医术?”
“嗯?”
“昨天您和我说完之后,我今天就觉得左肋骨下面有些不舒服。”
金沣将纸张团团扔进了垃圾箱,挽挽袖口,十分有做派的道:“手伸过来罢。”
解辰安原本打定主意在房子修好之前,就去酒店住了,大不了避开沈家的活动范围,但是刚到公司没坐多一会,就发现文件落宅子里了,不得不回去一趟。
不过这一趟回的,收获不小。
因为房子有他的指纹,所以进门时动静不大倒是没惊动客厅那俩位打的极火热的人。
一人的手抓着对方,另一个眼珠子恨不得黏在对方的脸上。
好样的,他们还没离婚呢!
砰!随手不知拿起一个什么瓷器摔在地板上,被惊动的俩人齐齐朝他看了过来。
“我打扰你们了?!”解辰安如煞神一般的立在门口,音调上扬,逆着光看不太清楚表情。
胆小外加有些心虚的男孩腾的站了起来,虽不知来人是谁,但光是这气场就吓的他脸都白了,“沈,沈先生。”
“你这是在冲谁发脾气?”不知道他又抽什么疯的金沣慢悠悠的收回手,转头看了过去。
“是谁,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解辰安抬脚走过去。
“沈先生,没事的话,我我先走了?”男孩目光虚移,可能怕对方揍人,着急的想脱身。
“平时多加锻炼,慢慢就会好了。”这男孩其实没什么病,就是虚,有点消化不良,行得正坐得端的金沣负责人的说,不过很快被解辰安一嗓子吼打断了。
“滚!”
男孩屁滚尿流的滚了。
金沣看了解辰安一眼,叹了口气,“你吓到他了。”
“怎么,心疼了?”解辰安嫌恶的掀了掀嘴角,按着他的一处肩膀指着对方离去的方向,“就这豆芽菜似小身板也能满足的了你?那姓齐的呢,他又不要你了?”
这接连不堪入耳的话让金沣蹙了蹙眉,“我只是给他把个脉而已。”
把脉?谁家把脉能把到脸上去?再说他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少爷会把什么脉,真把他当智障耍着玩了?
“你还真是让我意外。”恶心透顶,意外,真是意外!感情是换人了,所以最近才会这么反常!
虽然知道这些恶言恶语有一半是针对原主的,但上神哪经历过这个,没多一会也冷下了脸,蹙了蹙眉道:“解辰安,差不多得了,勿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欺负你?”解辰安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知是不是气到麻木反而想笑了,他欺负沈瑜?还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人竟然还装出一副无辜坦然的样子,反过来指责他?感情不守夫德的人是他,偷人的也是他?
解辰安忽然觉得挺没意思,松开手像刚刚抓到什么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