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喝不了酒却要坚持配合他演戏,也不知道他是吃错了药神经错乱了还是城府深到他现在都看不透,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样看起来傻乎乎的沈瑜还挺可爱的。
解辰安气过之后又忍不住笑了笑,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立马有敛了笑。
看看还趴在桌上的沈瑜,即使浑身细胞都在抗拒,他还是扶沈瑜回了房间。
其实今天的事沈瑜也算是帮了他的忙,如果没有他,恐怕谈下来不会这么顺利。
如此想着,解辰安心里也通顺了些。
“何人在此…”躺到床上的那一刻,上神可能感觉到了有人在动他,红唇的嘴唇砸吧两下,嘟囔出声,解辰安正要脱去他的鞋子,闻言一怔,立马站直了身体。
可沈瑜并没有醒,睫毛一颤一颤,呼吸绵浅,可能因为喝过酒,面颊并不如以往般白皙,而是带着两片酡红,如被雨打过的桃花,更添一种动人的说不出的潋滟之色。
解辰安没喝酒,但这会腹内却升起一股燥热。
男人的脸色登时黑了黑,对自己这种明知不该但身体反应却异常诚实的现象愤怒又无奈。
“师兄,你怎会在这里?”就在解辰安转身想走的时候,金沣揉揉眼睛一把抓住了他。
“……”
“师兄你的魂魄归提体了吗?你是来找我的吗?”
想甩没甩掉,解辰安咬咬牙,坚持不肯回身,“你认错人了。”
“师兄真会说笑,你我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会认错人?”金沣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氤氲水汽的凤眼微睁,“欸?师兄你的紫气怎会上下浮动,你是有哪里不适吗?”
如果不是知道沈瑜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姓齐,和他长的一点都不像,恐怕解辰安此刻真的会相信师兄这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