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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司马嘉一样。
贾布雨也察觉到了对手的存在,因为自己的离间之计竟然被破解了。
合纵连横。
他既然捏着百家叛变这一枚“一将可定输赢”的关键棋子,那就不希望有任何变故发生。
然而,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成于秘,而秘则需快,拖久了,再大的秘都不是秘,而是公开。
然而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段时间里,他要瓦解正道联盟之间彼此的信任,所以他用离间。
看着剑一门之人去偏僻巷子饮酒,他就设了个局。
再然后扮作剑一门的人,去杀了丐帮的人。
剑一门的藏雷式很难学,也很隐蔽,外人根本无从知晓,可若这刺客本就是剑一门的“被人误以为已经死去”的叛徒,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没了信任,那么即便有谁察觉了百家的异常,他也是孤掌难鸣!
这计策本是恰好借着手边所拥有的资源,而随手拈来;这计策本当是万无一失,即便真有那么一失,他也有后手,一环套一环,玩弄这些伎俩,他实在是太擅长了。
擅长到就像是吃饭喝水,再放个屁拉个屎散个步一样自然至极。
他埋下的局,只要落下了第一枚棋子,就有一百种后手。
即便这一百种后手,都没用。
他还是个大土匪,大盗寇,他振臂一呼,人海战术,谁能不死?
可是,这一次,他却被堵住了。
因为对方竟然重伤了自己人,这颇有一种“公子献头”,从而达到了鱼目混珠,将离间的事儿搅成一团稀泥。
他要下棋,对方却直接把棋盘掀翻了。
“真是个老流氓。”贾布雨这个老土匪不由评价道。
联想到武当这一次带头人,竟然是“是邪即斩”吴一邪,那么刚正不阿的人,他哪里还不清楚自己的对手是谁?
“看来今晚需要去这襄阳中最大的青楼去转一转了,说不定能有所收获啊。”贾布雨既然想明白了这点,就决意直接抄了对手的老窝。
到时候捉奸在床,哈哈...
他心情不由愉快起来。
至于窗外,那突然漫天而起的金光,那满城的刀鸣是啥。
他并不太在乎...
夏极,从你迈入襄阳的第一步,你就注定了要劫这法场。
世间有很多选择,也有很多无法选择。
而这却是你无法选择的!
你若不劫,何必要来?
你若是来解释来讨饶,那么何必要来?
所以,无论你怎么突破,怎么变强,都不过是我手上的“无双之将”,我拈着你,所向披靡。
贾布雨的功夫并不算高,所以他不明白那“一步登天”的含义...
更不明白,自己若是想拈着这枚怪物作为棋子,那棋子会不会将他也一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