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脸男又变成了猫脸人身的形态,他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
“你们在说什么?”夹克男疑惑地问。他完全没听明白。
“我早该想到的。”风衣女低声说:“你们见过老鹰抓小鸡的时候会去抓母鸡吗?所以刚才的游戏母鸡是最安全的。”
她的话带来了一阵长达一分钟的沉默,夹克男回过味儿来就瞪大眼睛愤怒地说,“我日,原来是这样,我他.妈还以为你是个有胆色的人……”
白发男也非常激动地指着李栖迟的鼻子骂了几句,似乎他们都是受害者,而李栖迟这个虚伪自私的人伤害了他们的感情。
李栖迟对此毫不在意,一点也没想受到影响,他面色如常地坐着,等待着下一场游戏的到来。
丢手绢……这种游戏,他好像从来没玩过,但是游戏规则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不知道那群小鬼会怎么玩。
有了刚才的插曲,白发男,夹克男和长裙子女生都默默地离李栖迟远了点。
十分钟时间很快过去,一开始一点动静都没有,周围安静的得吓人,他们能听见自己砰砰砰变快的心跳声,越是这样越叫人紧张。
忽然,那群小鬼悄无声息地从他们每个人的脚下出现,抓着他们的腿往下扯,还发出诡异的笑声。
“啊……啊!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除了李栖迟和猫脸男,其他四人都吓得脸色发白,瞳孔放大,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
“丢手绢的游戏规则,首先你们推选一个丢手绢的人,其余的人围成一个大圆圈坐下,开始唱手绢歌,同时被推选为丢手绢的人沿着圆圈外行走,丢手绢的人要不知不觉地将手绢丢在其中一人的身后。”说话的鬼还是那个扎羊角辫的女孩。
她一边说一边迅速在每个人身后飞来飞去,并且突然地戳一下他们的脖子或者后背,吓得人心惊胆颤。
长裙子女生胆子最小吓得哭出了声,结果被几只小鬼围起来,那几只小鬼各种做鬼脸,还能弄出七窍流血的样子,恐怖至极,长裙子女生吓得晕了过去。
她一晕,它们就觉得无趣地散开了,风衣女离她最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过去用力掐她的人中,把她弄醒了。
羊角辫继续说游戏规则,“一:所有人在手绢丢下之前不能回头看。二:被丢了手绢的人必须在一首歌唱完之前发现自己身后的手绢。三:而让丢手绢的人转了一圈后抓住的,就要做下一轮丢手绢的人,他的位置则由刚才丢手绢的人代替……”
它还没说完,忽然就变成了长裙子女生的模样坐在他们旁边,其他鬼们也陆陆续续变成了他们的样子,挨着他们坐下。
就在众人惊慌疑惑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还是羊角辫的声音,但是已经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了。
“四:丢手绢的人必须在一首歌唱完之前丢下手绢。五:丢手绢的人必须把手绢丢在‘人’身后。六:不遵守规则的人就要留下来陪我们……现在,两分钟之内选出一个丢手绢的人。”
大家安静了半分钟,仔细回想刚才的游戏规则,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前两条规则针对坐着的人,似乎丢手绢的人最安全,可是第四第五条却突然反转过来,丢手绢的人的危险系数直线上升,特别是第五条,手绢必须丢在“人”背后,然而,这十几只鬼全都变成了他们的样子,从外表根本分辨不出谁是人谁是鬼,所以这一条规则几乎判定了丢手绢的人的死期,虽然丢手绢的人的身份也能换给其他人,但是先做先死……
谁来做第一个丢手绢的人……大家下意识地看向李栖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