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他们身上的某种东西。
“......”水仙花扭过自己的主花看了一眼正盯着远处丧尸的左丘胥，未置一词。
等它将注意力放到其他地方后，左丘胥眼神深邃的看了它一眼，随后微微敛眉。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达了预定的目的地。
商场中的混乱不比大街上的血腥，却依然杂乱不堪。
若是末世降临前，恐怕没有一个人愿意进入这里。
左丘胥只需要稍稍凝神，就能感觉到这座商场里有多少鲜活的人，甚至能感觉到他们急躁恐慌的沉重呼吸。
“阿胥？”
高卓寒有些疑惑地看向落后的左丘胥，下一秒就见他笑了笑，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今天我们主要收集饮用水，其他的暂时不用管。”
舒子晋直觉不妙，“难道水源也会消失？”
“不至于消失，但如果出现异变，在短期内肯定很难得出解决办法，现在能收集多少是多少，放在空间里总不会过期的。”
在外时舒子晋并不会智商走失，略有些担忧的看着左丘胥的双眼，“空间的事...还是暂时不要让别人知道吧？”
高卓寒赞同的点了点头，“三楼有背包，我们一人背一个大包作掩护，让阿胥能装多少装多少。”
“没关系。”左丘胥笑容温和，“现在肯定有很多人已经拥有了特殊能力了，只要不暴露我这个空间的特殊性就行。”
舒子晋嘴巴张合了一下，最后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毕竟他们平时需要吃喝，如果随时背着一个大包裹，根本不方便行事。
暴露左丘胥的空间只是迟早的问题。
“走吧，我们先上楼。”
除开满地的血迹不看，楼上的情况并不算有多严重。
在商场里变异的大多丧尸都被人引了出去，此时待在这里的大部分都是后来的幸存者。
幸存者的数量并不多。
商场里的东西带不走多少，来人也只能先挑拣一些带在身上，等吃完了再来收集。
毕竟末日才降临不久，大部分人还保留着做人留一线的人性。
但贪心的人也不是没有。
左丘胥一行人刚从三楼下来，就被五个不怀好意的大汉给拦住了去路。
明显是个小弟的矮大壮前前后后的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三个人，不削之意越来越浓，最后在认出左丘胥身份时露出了恶心的笑容。
“老大，你看这个人！”
被四人围在中间的干瘦男人早就盯上了左丘胥，一把推开谄媚的矮大壮，几步上前在左丘胥面前站定。
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他之后，立即退后了一步。
“......”水仙花忍得难受，险些笑出了声。
舒子晋却没那么能忍了，瞬间大笑了起来，“噗——哈哈哈哈哈...马德这个人怎么这么搞笑哈哈哈哈...”
干瘦男人脸色阴沉，“住嘴！”
舒子晋逐渐停下笑声，下巴微扬，一脸王霸之气的上前两步，俯视他，“你在命令我？”
水仙花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霸气的舒子晋，忍不住花枝颤抖，被左丘胥掐了一块儿叶子下来才堪堪停住。
“......”干瘦男人也忍不住颤了颤，但显然不想在自己的小弟面前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