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还给他买人参。
安暖却惊疑不定地看着柳月望,她不是很确定柳月望是否借题发挥,利用“劳工”这个字眼,暗算了一下安暖。
毕竟她是十分了解安暖的,就算她的真实发音是“劳工”,也可以让安暖产生怀疑进而难受。
如果她的真实发音是“老公”,安暖也没有证据,更不能质疑她,毕竟刚才安暖指责柳月望是听岔了,安暖要是说柳月望说的是“老公”,柳月望也可以轻描淡写地说安暖是听岔了。
安暖顿时无比纠结,站在那里难受,柳教授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可惜没有录音可以重复播放分辨。
现在安暖的感觉,就好像正看纯爱文津津有味,作者突然放出一点暧昧不清的绿色暗示。
这种时候继续看下去吧,那些狗粮甜蜜的内容,索然无味。
不看吧,又心神不宁。
就算后面揭露了是误会又或者是什么过去的一段情,现在已经放下了,也觉得吃了屎一样,再也没有那种甜甜的感觉了。
最重要的是,这种“屎”还是安暖自己掺的,自己没事干嘛要提“劳工”这个词呢?
一下就被柳教授抓住机会,对安暖自己造成了重创,安暖认识到自己还是太嫩了,柳教授才是老姜。
柳月望正看着刘长安一个人提着四个行李箱,轻松的好像只是四个纸糊的空箱子一样,赞赏地拍了拍刘长安的肩膀,男人就是应该力气大,最好能打死老虎那种。
“走吧。”柳月望转头招呼安暖,然后发现自己那个平常勉强还算机智,但是一遇到和她男朋友有关的事情,就跟傻子一样,满脑子浆糊的女儿,正站在那里表演心肌梗塞。
遇到这种情况的急救措施也很简单,柳月望用力打了她几下,安暖就回过神来了。
“我老公呢?”安暖急急忙忙东张西望,刚刚还在想着要以赴死的决心守护自己的宝贝男朋友,一瞬间突然看不见有些心慌。
柳月望吃了一惊,又骂道:“你羞不羞,就叫上老公了?”
安暖脸红,她只是刚才一直在想“老公”和“劳工”这两个词而已,一时不觉脱口而出。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看到刘长安提着四个行李箱走了,赶紧拉起另外一个行李箱,依靠着自己不亚于刘长安的大长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