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嘿嘿”笑了两声,又分了一点鱼籽给韩芝芝。
“你要是去当鉴婊师,一定是国家一级。”韩芝芝肯定地说道,“我们班上也有婊里婊气的女的,都是别人提醒,我才觉得她们的言谈举止有婊气。”
“我只管接近我男朋友的女人,其他女人婊不婊,我才不去鉴定呢。”安暖摇了摇头,“你也不要去鉴定,一般只有长相有问题而极度自卑,或者没有什么存在感,又或者不受欢迎,心理有问题的一些人,才会盯着别人的言谈举止,专门去鉴定。”
刘长安怀疑地看了安暖一眼,刘长安认识的女性中,有哪些被安暖鉴定过了呢?估计她连柳教授都鉴定过。
安暖感觉到刘长安在看她,迎着他的眼神缓缓了点点头。
刘长安笑了起来,低头吃粉,这种自找麻烦的话题,他就不参与了。
“可是没有什么女人接近我男朋友啊,因为我连男朋友都没有。”韩芝芝气闷地说道,“暖暖,我妈居然给我安排了相亲。”
“ni……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安暖脱口而出就要说“嬲(nia)”了,急中生智改变了发音,“不过现在安排相亲也太早了点儿,如果不是跟某些人同等级的香饽饽,完全没有必要啊,起码25岁以后再相亲吧。”
“就你把刘长安稀罕得不得了……我妈安排的这人,条件还不错,常青藤在读,考进去的,毕业打算留美想办法拿绿卡再入籍,满满的精英范。”韩芝芝嗤笑一声。
“那还见什么?”安暖夹了刘长安碗里的一根鱼肠,摇了摇头,“把二十多年的生长之地,家园故土祖国变成异国他乡,把小学初中高中认识的朋友老师,还有许许多多的亲戚邻居,都变成网友,对着敌国的旗帜宣誓效忠。你要说这样的人不薄情,我是不信的。难道你为了他,将来也要把我变成网友不成?我打死你。”
“我当然不会……不过你这有些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吧,太绝对了。”韩芝芝已经打定主意不去见了,不过还是习惯和安暖斗嘴。
“我这个也是无关紧要的主观感受,绝对不绝对都无所谓啦……我也不是说他就真的绝情啊,可能将来祖国遭遇什么危机,他还是会在海外支援点口罩,挥挥旗,唱唱歌什么的……可是和一直陪伴着祖国共度时艰的人民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安暖嘴角微翘,“毕竟许多黑人事件中,也有白人流淌的眼泪呢。”
刘长安抬了抬手,摸了摸安暖的头,也就是大家聊天随便说说,要是写在小说里,肯定会被骂夹杂私货,愚蠢至极。
吃完早餐,安暖并没有准备等到下午才离家,因为说不定柳教授中午就退房回家了,安暖今天不想和她打照面,太尴尬了。
她倒也不怪刘长安,还有些窃喜,按照她看言情小说时做的笔记,获得的经验来看,说明刘长安在她离开郡沙这段时间里没有偷吃。
这也再一次证明了她的理论,男人对女人的爱情证明,不是看他愿意给她花多少钱,买多少珠宝。
刘长安接到李洪芳的信息,准备和她一起去看看在河西找的店面,韩芝芝和安暖的闺蜜之约,也不需要刘长安的陪伴,两个人坐地铁来到了河东,在五一广场站下车,从平和堂楼下的出口出来,开始转悠。
平和堂是一家日资企业,以前“你购买的每一件日国商品都是将来射向你的子弹”这句话比较流行的时候,在许多敏感的节日,都会有市民来游行示威,作为对应平和堂在这些节日都是关门的。
现在基本没有这种现象了,毕竟自己反而屡屡成为被抵制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