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丝毫都看不出讯号。

    下午练习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张室长和另外一名老师走进练习室，两个人手里都抱着一本文件夹，稍微拿起来一点就足够挡住正在说话的嘴唇。站了两个领导在前面，练习室里的女孩子多多少少有些“期待”。

    有经验的自然知道这种熟悉又让人激动的感觉从何而来：张室长旁边的那位如今正担任着s/m新女团的编舞工作，同时也是公司数一数二的舞蹈老师。

    a班九个女生，平常舞蹈练习的时候是像正经女团那样分了队形的，优秀的自然站在中心c位，无论如何走位，分量充足的表现平台是最好的。这个位置通常由金艺琳占据，郑cora来了之后，也是慢慢从边角站位一点点朝中间靠拢，直到最靠近c位的左右辅助位。

    九个女孩子里不乏那种会看眼色，想要在新女团的编舞老师面前用力表现一番的，包括金艺琳在内，她有自信做人群之中最优秀的那个。但是她站在c位，无论如何要负责起这一首歌的舞蹈节奏。

    就好比出道爱豆在live舞蹈上不仅要展现好自己的part，还得在摇臂晃过来的时候，准确快速地捕捉到摄像机做出恰当的reaction。相对之下，如果说编舞老师和张室长的位置就是主摄像位，以金艺琳现在的经验想要做到“左右逢源”，还有些艰难。

    但是在场的九人，有六个人都已经在今年八月份的家族演唱会亮相过。但是当初那一队的练习生现在也只剩下一半。转模特的有，转演员的也有，转到别的公司的自然是最多的。s/m门槛高，足够那些走出去的、仍然怀抱出道梦想的人再找到一个不错的“归宿”。

    郑cora顶着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目光，在走位的时候没忍住回望，恰好和对方的视线撞到一起。

    几乎是这首歌一结束，原本带着a班的舞蹈老师就暂停了音乐，张室长按照他和曹永志讨论的结果，喊出了三个人的名字，三个姑娘顺着他们两位的动作离开，穿着了方便运动的便服素颜朝天的样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让其他人感到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