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没想到特查拉身上会有这么多旧伤,腹肌上几乎就没有多少块好肉,刀伤、烫伤、弹痕,甚至还有撕裂的痕迹。
“怎么会受这么多伤,”她的语气里满满的愤怒,“在瓦坎达当王储,是做特工培养的吗?”
特查拉一愣,他垂眉,看见腰腹部后才恍惚想起这些伤口,忙不停想将衣服拉扯下来,但拗不过生气的伊薇妮。
特查拉又不敢真的太用力,害怕伤到对方。
最后只能像娇羞的小媳妇一样,双手交叉捂住腹部,然后解释道:“这是很小的时候弄的。有一次瓦坎达的叛徒引导雇佣兵潜入,抓住我,威胁我告诉他们振金所在地。他们不敢杀我,所以……”
“所以虐待拷打你吗,”伊薇妮音量提高。
特查拉不以为然地补充:“没事。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而且那次我机敏地利用地道反抓住他们。”
他说得轻描淡写,余光无意识地瞟向伊薇妮,期待对方会因此而骄傲。
没想到伊薇妮脸上写满了不赞同与生气:“勋章个鬼,要学会能屈能伸。他们要振金就给他们,你给出去多少,我十倍给你!仇,事后我帮你十倍报!”
——如此霸道的言论,特查拉瞬间哑口无言。
忽然,他嗤笑一声,脸上扬起一抹不经意的霸气:“我可是瓦坎达未来的国王。我的国家,绝不纵容任何犯罪逃避行为。任何恐怖威胁事件,只能用更强权的方式去回击,才不会形成恶性循环。”
伊薇妮被震撼了几秒,然后一个抱枕丢过去,故意凶巴巴地说:“你还给我上起政治课了是吧?”
“不敢不敢,”特查拉抱头摇。
伊薇妮又开口:“最近还忙吗?”
特查拉愣了下,老实说:“还好。就是父王过来参加联合国会议,有一些商务活动。”
“好,能推的都推了,”伊薇妮开口,“这么多陈年旧伤,你得好好调理一段时间。”
“没事,伤疤是……”
特查拉还没来得及拒绝,伊薇妮就说:“是是是,是勋章。你该不会以为我要给你的伤口做美容吧。样貌我不管,只是陈年旧疾都有内伤,现在你年轻,感觉不到,等你以后老了就难受了。我要调理的是这一块。”
特查拉差点绷不住内心,脱口而出:“你一直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