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求主公放过他的腰。
但这样说出来了又显得他很不耐用的样子qaq
歌仙绝望地捏着笔,听着见月越来越近的声音,脑子里各种主意飞快闪过,慌张地决定躲一下。
既不违背主公,也不折腾他的腰,逃避尽管可耻,但它多么有用!
可惜……
歌仙四周看了看,和室内几乎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他连个衣柜都没有!
“歌仙~”
主公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歌仙的目光迅速从各个方向扫视而过,悲哀地发现藏是藏不了的,而且主公的嗅觉那么灵敏,趁机翻窗落跑也不可以!
但是他真的已经没有精力了,假如体力也有数字,他现在一定是见底的赤红色。
见月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外。
走投无路的歌仙把笔一摊,一头扎在了书案上。
见月拉开了和室的门,“歌……”
点着灯的和室内,歌仙靠在书案上姿势别扭地睡着,一晚上过去能把腰睡断的那种。偏偏这么难受的姿势却一副睡得超级香的样子,胸膛一起一伏地起落着。
见月翘起嘴角,对着翘家务的刀伸出了魔爪,如同自带暗黑背景的大魔王。“歌~仙~仙~”
她的手被犬夜叉拦住了。
犬夜叉自然而然地接过身体,走过去的脚步很轻。
歌仙兼定表现的浑然不觉,真的像是在和周公酣战,犬夜叉都已经走到书案前了还是一副深睡不醒的模样。实际他埋在桌子上的脸苦成一团,觉得做了一个超愚蠢的决定,只能默默期盼主公不要发现不要发现不要发现!
犬夜叉的手轻轻落到了他的腰上,看他毫无反应,把他从桌上捞起来。“警惕性也太差了。”
歌仙竭力把惊慌的表情平复下去,睡姿美好地扮演着睡美刀。犬夜叉在和室内环顾一圈,把歌仙兼定抱到了榻榻米旁边放了上去。
歌仙一怔,心里忽的一暖。他悄悄地将眼皮睁开一条线,又慌张地赶紧闭上。
把被子给歌仙兼定盖上,犬夜叉把之前放在桌上的碗也拿走,关上了和室的门。
见月摸着下巴,对碗发愁。“不然找夜叉洗一下?他洗碎的概率太高,果然还是把歌仙叫起来吧,其……”
犬夜叉把碗丢进了水里,“不需要,这种东西稍微冲一下不就行了?他是你的佩刀吧,稍微爱护一下啊。”
见月按着胸脯,十分对得起里面的那颗良心。“我有定期给他保养的!”
犬夜叉的手已经沾了水,拿洗碗布擦着碗里已经冷掉的油脂,送给见月一对雪白的白眼。
见月揪住了他的耳朵。
揉捏了一把后见月侧躺在小视屏前,盯了犬夜叉笨拙的洗碗动作一会儿,眼皮打架,闭上眼睛睡着了。洗碗结束后犬夜叉把东西放回去,把压着胳膊睡的见月摆正了,省得她再把胳膊睡麻了第二天诉苦诉的他耳朵疼。
……每次做这些都觉得老了好多岁。
本丸里静悄悄的,之前坐在廊下的被被也回到了房间内。四处的灯都熄灭了,只有他所处的房间还亮着光。犬夜叉将这间房的灯也熄了,走在月色照亮的长长回廊上,忽然有种回到了幼年的错觉。
除了十六夜还活着的那段时间,他都没有怎么待在人类身边过,更不可能与什么人同处于一个屋檐下。他停下了脚步,驻足在回廊之上,这个角度可以在视线的尽头看到时代木,转个头就是耸立在夜色中的天守阁。
幽静,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