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您的妻子之前与弗雷迪认识吗?”这是艾米丽唯一想要确认的事情。
里奥不知道艾米丽怎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但也诚实地回答道:“不,玛莎是和我同一天认识弗雷迪的。”
这就行了。
艾米丽冷笑一声。
果然是个满口谎言的绿师先生呢。
无意中又揭了一次厂长先生的伤疤,杰克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同他算账,转而惦记起了艾米丽当监管者的事情:“所以,我尊敬的艾米丽小姐,请您告诉在下,手无缚鸡之力的您,要如何追捕四位逃生者?”
“找人我可是专业的,”艾米丽听出杰克语气中的轻视,不服气地说道,“更何况,我,”她指着自己,“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伪装。”
“然后呢?”杰克凉凉地问,“您这小身板儿,打人二十下也不一定能把人打晕。”
艾米丽沉默,想了想,她摸出针管,眼神纯良地问道:“我能配点强效麻药吗?”
杰克:“……”
灌了满满一针管的麻药,艾米丽对最后一次游戏充满了信心,同时对杰克充满了嫌弃——竟然怀疑一个医生的能力!要不是非要把人绑在狂欢之椅上,否则根本不需要用药,给她一把手术刀,她就能让一个人在五秒钟内大出血而死。
用过晚餐,杰克一一检查过艾米丽在最后一次游戏里会用到的东西——其实没多少,就一身衣服,和一支针管。
拿起沉甸甸的针筒看了看,杰克失笑:她的办法,说不定真的会很管用。
他是不是该考虑离开这里以后,他和艾米丽该在哪里定居了?
洗完澡的艾米丽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杰克走过去抱起她,面朝花海坐在窗前,很顺手地接过毛巾帮她擦头发。
等到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他将她放在床上,去厨房端了一杯热牛奶回来,递给她:“把牛奶喝了,早点睡吧。”
虽然计划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总觉得不会像艾米丽想的那么顺利。
不管怎么说,养精蓄锐总没错。
艾米丽乖乖喝了牛奶,却没有依言躺下,而是在他放下杯子后,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拉下来,主动仰头吻住了他。
灵巧的舌尖撬开他的唇瓣,探入他口中,俏皮地勾了一下他的上颚。
他瞬间有些气息不稳,伸手将她整个儿抱起来,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纠缠,相濡以沫,却意外地没有掺杂□□,只有脉脉温情在两人间静静流淌,纯粹得不可思议。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
杰克稳了稳心神,摸摸她的头发:“睡吧,监管者的活儿没您想象的那么轻松。”
艾米丽把玩着他衬衣上的扣子,明知故问:“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选择留下吗?”
杰克当然好奇,但鉴于他之前的发问,艾米丽从不肯老老实实说实话的经验,他觉得自己就算问了,艾米丽也不会直接给他真正的答案——反正没必要这么着急,等过了明天,他将有一生的时间来探寻这个答案。
不过既然艾米丽主动提起了,他也从善如流地问道:“所以,艾米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