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律师和慈善家之间的那个空椅子,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那把椅子一直都在,椅子的背靠缺了半边一直没有人去坐,大家似乎都下意识的避开了它,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总觉得那把椅子上面有点什么。
知道现在我才发现奇怪之处,我们明明只有四个人,为什么椅子有五把?
我扭头看着桌面,意外的发现今天的餐具居然也有五副!?
并且更加匪夷所思的是,今天的餐桌上什么食物也没有,平时先我们一步的女佣也没有看到人。她都是提前摆餐的,虽然食物并不丰盛,但总是有的。
一切从昨晚开始变得反常起来,也许这里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反常的,只是我才开始发现而已。
坐在我右手边的园丁小姐似乎也有些疑惑,她频频转头看向门口,等待女佣的到来。
慈善家的目光追随着园丁小姐,看着园丁的眼神里带着些隐晦的欲望荒淫,令人作呕。
坐在我旁边的律师先生格外沉默,他的胳膊立在桌面上,双手交叉盖住了半张脸,金丝眼镜下的他一直凝视着桌面,一语不发。
我想起昨晚他的话,依然好奇,瞟了瞟他胸前的衣兜,我看见那只派克钢笔稳稳的别在上面,兜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但我看不见。
正当我想要仔细观察的时候,突然,我听到房间里再次响起哼歌的声音。
“嘚—啦—啦—噜——”
这歌声不同于昨晚,它太清晰了,直接从我的正面传来。
又是芭蕾舞曲天鹅湖!?
又是昨天晚上那个神出鬼没的男人!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在这一刻瞬间达到了峰值。
我紧紧盯着正前方,尽量控制自己不要让害怕的表情太明显,可是眼前除了一个空沙发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没有人,这个房间里面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任何人!
该死的,到底是谁再哼歌!?
我伸出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园丁小姐的手,不敢转头依然正视前方那个试图找出那个男人。
“你……你们有听到……歌声吗?”我听见房间里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
话音刚落,那道歌声戛然而止。
他听到我说话了?
他听到我说话了!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沙发,直觉告诉我那里有人,绝对有人。
几乎是立刻的,我感受到那个男人在看我,恶意的注视,我仿佛被那道虚无的目光冻住了,整个人如坠冰窖,身体又冰冷又僵硬。
那道强烈的目光让我害怕得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不被容忍的。
“啊~~哈~”
我听见他的呻·吟,和昨晚一样滑腻阴冷,比昨晚的更加清晰响亮。
“吱——嘎—嘎—嘎—”
是门开了,是那个面无表情得像死人一样的女佣。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女佣身上,没有任何人回答我的问题。
而我依然缩着脖子瞪着正前方那个空空如也的沙发。
幸运的是,我感觉自己从他那道恶意满满的注视中瞬间解放出来了,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应该也转移了视线没再盯着我看。
女佣像往常一样手里拿着托盘站在长餐桌没有人坐的短边旁,但是诡异的是,那托盘上面空空如也,没有盘子,没有食物,什么都没有。
可她就像是丝毫没有察觉一样,抓着托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