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还是要走的。
emmm……
又一次站在空旷大街上的明楚楚忧郁了，她身无分文的，早知道刚才出府前厚着脸皮找北堂墨染要点钱再走……
可是人都出来了，刚才话说的又那么绝，这会子掉头回去太丢人了。
遂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往前走。
也不知道去哪，先走着吧。
路过当初那个桥洞时，忍不住想到那晚，北堂墨染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安全，他的唇是那样的炙热爱怜。
默默想着，泪水不知不觉溢出眼眶。
“有什么好委屈的……”
是啊，路是自个儿选的，哭着也要走下去。
明楚楚抹一把眼泪，慢吞吞离开桥洞，翻过桥后路过一处灯火通明的店铺时，被门边站着的一位大婶强行拉了进去。
一开始还不知道店铺是做什么的，等强行待了一天后，算是明白了。
厉害厉害，她居然跑到传说中的清楼里了。
emmm……好多美丽的小姐姐，好多花枝招展的小姐姐~
小姐姐的衣服敲好看，明楚楚换上时还臭美了一番，至少在被大婶关进笼子里拖到台上叫卖第一晚之前都挺美的。
大婶显然是老江湖老资格，把她打扮得妩媚妖娆，一身薄纱半遮不遮的，把她两只手绑在木笼上，还把她两只眼睛用绸带缚住。
“这是我楼里新进的姑娘，保证新鲜清白，第一晚，谁有钱谁带走~”
大婶扯开嗓子喊，明楚楚听着，终于知道害怕了，不过她还有机会逃走，所以莫慌，冷静！等会儿不管是谁买了她，都先稳住对方再说！
嗯，真机智~
胸大腰细的美人儿啊，巴掌大的小脸，瞧着楚楚可怜的，谁看了都想要。
整栋楼仿佛都沸腾了，喊价声此起彼伏，喧闹的声音吵得明楚楚头疼。
半个时辰后，价格终于敲定，令人目瞪口呆的高价位，虽然不懂这个世界的金钱是怎么算的，但明楚楚从众人的抽气声中能看出最后的价格一定非常夸张。
拍板定价后，明楚楚被人拉出鸟笼，身子尚未站稳，便有一件带着淡淡檀香的衣服兜头兜脸盖下。
对方似乎迫不及待，直接伸手拥住她，用衣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而后弯腰抱起。
明楚楚起初还挣扎一下，后边儿不知为何，觉得这个怀抱挺熟悉安心的，就不动了，乖乖窝在此人怀中。
她已经猜到买下自己第一晚的人是谁了……
真是……哭笑不得，才离开一晚上罢了，又回到了他身边。
他抱着她上了马车，随着车夫一声低喝，马车缓缓前进。
先前那辆马车太破旧，这辆是苏寻仙重做了给他的。
车内宽敞，铺着上好的软绸薄毯，足够一个人躺下闭目养神小憩。
“墨染？”
从未唤过他名字，初次开口还觉得羞赧，明楚楚嗫嗫嚅嚅的，因双眼被缚，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仰头。
轻轻柔柔一声呼唤方出口没多久，便感觉到对方抱着自个儿的双手猛地收紧。
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被摁倒，密密细细的吻随即落下。
他喘着粗气，薄唇吻得毫无章法，与其说吻更像是发泄，单薄布料轻而易举就被撕碎丢弃。
明楚楚愣了愣后开始反抗挣扎，然力气不如对方，无论她在狭小马车内怎么扭动，都毫无挣脱的可能。
“墨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