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握着张氏的手安慰她。
“内子的身体还劳孙老开方子调理。”
“这是应该的。”
孙太医果然开了两个方子,一个是给张氏调理身体的,一个是安胎的。又详细叮嘱用药忌讳。
“多谢孙老,在下都记下了。”
“那老夫……”
这脉也诊了,方子也开了,孙太医以为完事了打算收拾离开,张氏赶紧叫住。
“孙老请稍等,劳您给夫君也把把脉。”
“贾大人?”
孙太医疑惑看了贾赦一眼,贾赦看起来好好的。
“夫君。”
见贾赦不愿意,张氏催促,她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贾赦无奈只能应了让孙太医给他把诊。
反正已经来了,孙太医也不在意再多诊一个。
不过等孙太医给贾赦把诊时,他看贾赦的眼神就奇怪了,十分同情的眼神,叫贾赦和张氏的心都提起来了,不约而同地想到最坏的结果。
“孙老您请说,在下受得住。”
即使心里已经打鼓紧张,但贾赦表面还是镇定。倒是张氏,因为担心夫君脸上神情已经紧张不已了。
“贾大人是中了慢性药了,此药乃是由西方传入前明皇宫的秘/药。此药在外已经失传,一般人是弄不到此药的。”
“此药虽不是什么要人命的/药,但这种慢性药药性阴毒,不仅会影响中/药者的生育能力,使其渐渐备懒意志消靡,变得昏庸淫逸,喜爱男女之事;更阴毒的是此药性还会影响中/药者所生的子嗣,影响其子嗣的生育能力,其性情也会被其子嗣继承……”
这下子夫妻俩脸色已经从苍白变得阴沉黑暗再变到惨白了。
“孙老,夫君中的药可有解?”
“孙老,此药是否已经影响内子腹中的孩子?”
“大奶奶已经怀有一个来月身孕,而贾大人中/药不过半个来月,并不会影响。”
孙太医说着用一副你们运气好的眼神看着小夫妻俩。
“那夫君呢?”
知道腹中孩子没事,大奶奶更担心丈夫。
“此秘/药虽药性阴毒,但这解药却是十分简单;所以这药虽是前朝宫廷秘/药,但因其解药太过简单,使得此药显太过鸡肋所以便被弃之不用了。只是如此知此药的人不多,知其解法的人更少。”
“孙老,此药何解?”
听孙太医说了大段话就没说如何解毒,贾赦夫妻心里着急,但还是耐着性子听孙太医说完。孙太医一说完张氏迫不及待就问。
“呵呵,一碗马尿混十个生能鸡蛋。”
“噗嗤……”
张氏一听噗嗤笑出来,不过她心细顾忌贾赦的颜面强忍住了。
听耿太医说自己得喝马尿,贾赦的脸色已经黑得能下雨的,尤其在听到张氏的笑声后。
“此药解可后会有后遗症?”
见贾赦的脸色,张氏赶紧转移话题。
“不会。不过贾大人肝火旺盛脾气暴躁,但开个方子败败火气才行。”
“那就有劳孙老了。”
孙太医又给贾赦开了败火的方子,又叮嘱平日饮食忌口之类。
以为事情完了,孙太医又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又被贾赦给叫住了。
贾赦请孙太医帮忙检查怀芳院屋里内外。
原本贾赦夫妻是不打算贸然检查的,毕竟这关乎荣国府的颜面,可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