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吻黛玉。黛玉推了开来:“好歹等送走二哥哥吧,可是你让他喝酒才醉的呢。”
达西眼睛发亮,把黛玉的头发往上抿了抿:“都听你的。”
“当然得都听我的。不听我的,你还想听谁的?”黛玉靠在达西的怀里,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知道是麝月和秋纹来了。离开了达西:“好了,过去吧。”
达西和黛玉又走回了西边的屋子。
麝月和秋纹来了一看,吓了一跳,两个人又不好说什么,这酒可是达西给喝的。富贵来了,背上宝玉,麝月和秋纹跟着,悄悄送了回去。
宝钗没睡,还等着呢,看到宝玉是醉了回来,只是让给洗洗、喝了些醒酒汤。一个袭人尚且如此,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
这事就给遮掩了过去,天才亮袭人也就走了。宝钗说过日,就把袭人的东西打个包袱送过去。上轿时,袭人哭得悲天抹泪的。没几日,袭人就嫁了人。
宝玉酒醒后,好像这事也没有了。依旧在老太太灵前跪着,守着灵。
宝钗也不再提这事。再在意的倒是麝月和秋纹俩人,有种给袭人出卖的感觉。之前一直是跟着袭人的,现在要去跟莺儿,显然是跟不上了。
贾雨村终于来吊唁了,贾政陪着。
等往外走的时候,贾雨村说了句:“听说贵府那位衔玉而生的公子喜欢玩弄胭脂花粉?”
“不过是少时顽劣,如今大了,已经不再拨弄这些。最近要是不给老太太守灵,就在书房看书。可惜是在孝期,不然倒想让他下场试试。”
贾雨村摇了摇头:“哪里,哪里,年前拙荆去个胭脂铺就见到了这位衔玉而生的公子。当时想着也许是凑巧。可不曾想前几日去北静王府,正巧有人提到了女人的花粉胭脂。有个戏子,就是那个王爷甚爱,还把一个丫环赏了的琪官。这个琪官说贵府公子,于这胭脂上实在是精通,他若要采办什么定然会先问过了贵府公子才成,实在是得了不少实惠。”
贾政的脸阴沉着,送完了贾雨村就让人把宝玉喊来。
宝玉才进到贾政的书房,贾政就对小厮们说:“着实打死!也省得再为这个孽障受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