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她几乎是在嘀咕,除了就在面前的青年,谁也没听见。她把资料还给他后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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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通信保管处后,爱理歌拨通了某一个电话,她对电话里的人说有事要汇报给中也先生。
森鸥外表示你可以打电话,于是爱理歌要了中原中也的手机号码又表示一定要当面说。森鸥外沉吟了两秒笑着就把队友卖了,告诉她中也去“谈生意”了。
一周前某个境外势力偷渡进入横滨想要和横滨的地头蛇港口黑手党建立合作关系以及购买武器,森鸥外拒绝了对方的邀请但表示武器可以卖,或许是有和黑手党再搭上关系的意思,也有提防军警迫切武装的需要,由一伙跨国通缉犯组成的小组织头目同意了森鸥外的商定。
组织的头目是一个谨慎的胆小鬼,原本应该是在黑手党的仓库完成交易,但对方犹豫了一周提出由他们那边决定交易时间和地点。离交易时间还有两小时时,买家临时改了交易地点,说是之前的地盘被警方察觉了不安全。
森鸥外让人调查后若有所思地同意了,他说着“得意忘形到把叉子伸向其他人的蛋糕可是不行的呢”,在没有通知对方的情况下把交易人员从黑蜥蜴十人长改成了干部中原中也。
说起来这件事还和御浦组有关系。御浦爱理歌打电话来的时候森鸥外只说了中也的现在所在,其他事情没说,这个御浦组的大小姐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他很好奇。
交易地点是开在隐蔽地方的地下赌场。黑街上鱼龙混杂,光表面上这里也是一家非法酒吧了。爱理歌要到的时候给中也先生打了两个电话但是他没接,跟着侍者进入赌场的少女被拉着玩轮/盘。
反正现在也找不到中也先生,爱理歌看着赌桌说没钱,然后她就被强行塞了一笔高利贷。
爱理歌:“……”
现在的黑帮拉业绩都这么拼吗?
自家主业也是赌场的御浦爱理歌谦逊地表示家里组织尚需努力。
然后她就在赌桌上把对家统统打了个落花流水。
轮/盘、扑克、摇骰。
怀抱着学习同行的敬业精神,爱理歌把赌场项目玩了个遍,赚得盆满钵满,俨然赌场女王。虽然手边筹码越垒越高,爱理歌脸上的表情却一点变化也没有。
不是兴奋也不是故意装作扑克牌,爱理歌没打算用神情来隐藏或者误导牌面,她一开始还有点跃跃欲试,到后面完全就是面无表情,机械地重复动作把牌打出去,和周围叫好的人以及庄家越来越紧张“说好的让她欠下高利贷转手给好色富商,怎么现在快卖身的变成他们了啊!?”的情绪呈现鲜明对比。
赌场里的员工得到示意到后场去报告老板了。
爱理歌看见了也没当回事,她倦怠地打着哈欠看着手里的joker,把牌面覆盖在了赌桌上。
“我认输。”
庄家松了口气。
但是她看着少女赌桌前的筹码,想想把这些换算成金钱的数字头皮发麻地道:“不继续吗,小姐,赌场里还有很多有意思的玩法哦。”
“一直赢有什么好玩啦,也让我输一次啊!你们这些……啊啊,出老千都不会吗?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为什么你们还输得这么惨啊!?”爱理歌愤怒地拍案而起,她挫败地吐槽,“和你们玩牌我还不如和三岁小孩玩抽大小。”
转身就走的爱理歌被拦了下来。
背后,赌场的庄主看着自己面前所剩无几的筹码,一扫之前的阴郁神情,笑着问:“赢了钱就想走,这世界上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