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垂泪总是容易让男人心软,可这不一定包括女人,尤其是米丽古丽这样见过千姿百态的美人的女人。
王怜花将白静推了过来,米丽古丽一个闪身赶紧躲开,这母女两个便被送做了一堆儿。白飞飞本可以躲开的,可她站在那里动也没动,反而出手如电扶住了白静。
不去看那两人,米丽古丽闪身后退时便被人狠狠揽住了腰,王怜花脸上夹杂着醋意和狠劲,声音沉闷,“烟儿怎的能抱别人,你的怀抱可是在下专有的。”
米丽古丽闷声笑了起来,王怜花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本来高一截的个子拱起身来晃着脑袋不依不饶。
“王公子怎么又撒娇了,我看是要讨打。”她话里带着点儿别有意味,像是看破了王怜花的心思,手上却轻轻抚摸着那趴在自己身侧的脑袋,咬着耳朵道:“这次就给你点面子,可没有下次。”说完,轻轻对着那儿吹了口气,算是放过了。
王怜花被咬的一疼,又麻痒起来,心上也跟着又麻又痒,蠢蠢欲动。他“嗤嗤”的笑了两声,心满意足的抱紧了怀里的人。
白静他不在意,不过白飞飞—姐姐这个词对他来说虽是陌生极了,却也不在意有一个。
沈浪见此,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这位陆姑娘看不出正邪,竟比王怜花还要难以捉摸,难摸心思啊。不过,他嚼着温和的笑意看着相拥的两人,负负得正也说不定啊。
他和熊猫儿相视一眼,见幽灵宫几人的注意力都被白静和王怜花等人吸引过去,赶紧把百灵救了出来,以防她们被逼急了痛下杀手,那行事就难免投鼠忌器了。
白飞飞虽然心急娘亲,却也一直关注着沈浪,起先见他心里还有自己便不知觉得甜蜜,可他后来那依旧潇洒的样子又让白飞飞气恼不已。
原来,他早就怀疑自己,只是一直不说而已。那是不是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他不过是戏弄她,看她苦苦演戏罢了。
白飞飞愤然转头,却正好错过了沈浪看过来的复杂目光,其实他心里又何尝不是乱糟糟的,真相没有被戳破之前,人总是想再欺骗自己一会儿。其实,白飞飞是何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做了什么。
“娘,你怎么样?”白静被点了穴道,白飞飞试了几个解法均束手无策,这…这可怎么办…
白静说不出话,只是那目光阴狠毒辣的直视着米丽古丽,遭此奇耻大辱,她怎会善罢甘休。来日方长,定叫她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白飞飞的声音唤回了白静的神志,白静见她连个穴位都解不开更加气愤,果然不是她亲生的女儿,若不然怎会如此无用。
白静迁怒着白飞飞,却不知这是米丽古丽的独门手法,偏偏又遇上白静这个同样习得阴阳二力内功之人,更是混乱不堪。
白飞飞焦急的看着白静,“娘!”这可怎么是好,她那无措的目光不自觉的就像这沈浪望了过去,正见到沈浪和熊猫儿两人唤着昏迷不醒的百灵。
她只好移了目光,去找那个让她有些胆战心惊的米丽古丽,“陆姑娘,我求求你,饶了我娘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一切处罚,只求你饶了我娘。”她蹲坐在地上,怀中揽着白静,眼睛里含着掘强的泪水,不想认输却万般无奈。
怎么就到了这般田地呢。
米丽古丽没想到白飞飞能为了白静做到如此地步,原本见她们母女关系并不亲密,可现在……果真是血缘深处有情深不成,她眨了眨眼睛,挥去了脑海里突然出现的师父和师母的身影。
“果然是孝心可嘉,只是我看你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