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丽古丽既然打算一个人进行祭祀事宜,那必将事无巨细。她不吝啬钱财,不拘泥于场地,只求诚心祭祀,以达祈福意。
“你之前让我准备帮忙找老匠人铸造的那尊像?”王怜花想起了之前分别时米丽古丽的嘱托,本以为是做怀念用,不曾想……
米丽古丽扬起一抹笑容,眼睛微弯透露出一股奇异的光彩,“不错,当日于沙漠中祭拜明尊,我便立誓要重铸明尊像,不为扬名,我只是不愿明尊就此消失于世间。”
她站起身来,临窗而立,挥手间蓬勃大气,声音明亮而严肃,“明尊在,明教就在,我就在。”
王怜花看着她久久出神,米丽古丽有一种当今武林中女子所没有的气势,那不是侠气、豪气,说不清道不明。
她虽然时而邪恶嗜杀,时而娇柔妩媚,却有时又过于善良,她曾在雨天将伞让与老妇,也曾默默扶起摔倒的儿童,更曾救下差点被武林人士杀害的士兵。
说她残忍也好,说她善良也罢,总是过于片面,难得一个词语将这个女人完全形容,她更像一门武功,学无止境,越探越深。
“烟儿。”王怜花心里涌上一股冲动,他突然抱住窗边的女子,“你可不要离开我。”
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身上的气质越□□缈不可捉摸,王怜花总觉得离米丽古丽越来越远。
“恩?怎么了?”米丽古丽沉浸在思绪中,一时不察竟在这人来人往之地被人从背后抱在怀里,依她的警觉性,这已经是把身后之人纳入可信赖之地了吗?
米丽古丽情不自禁的露出一股笑容,满足而温柔,她眼神柔和的回首正好将侧脸与王怜花的侧脸相贴。
腰上的力度越发紧了,米丽古丽不明所以,忍不住再次疑问的“恩?”了一声。
王怜花把脑袋卡在米丽古丽的肩膀上,忍住心里的难言悸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有点奇怪,刚才觉得离你很远,现在却好像住进你心里去了。”他靠近米丽古丽的耳朵,呼出的气热让米丽古丽痒的有些想要躲开。
“我现在只想要亲吻你的额头,你的脸颊,你的鼻翼,你的…红唇…”他贴着耳朵,声音若隐若现,却恰好能够让米丽古丽听的清。
暧昧的语调,勾人的喘息,喉咙轻轻滚动的吞咽声,这一切都让米丽古丽有些难以招架,她忽然就红了脸颊,如同晕开了的胭脂,浅浅的,带着不易察觉的娇媚。
王怜花视线可及之处,心爱女子难得的羞涩,额上坠着金色的精美流苏也不及她点滴,视线往下,饱满而湿润的红唇,贝齿轻轻咬合,留下一片湿润痕迹,“别咬,我可是会心疼的。”
他忽然伸手去摸米丽古丽的下巴,力度轻柔,米丽古丽顺从的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那骨节分明的手便得寸进尺的顺着嘴唇的轮廓摸索,食指更是轻轻抚摸在那肖想许久的红唇上,柔软湿润而引人遐思。
好想咬一口!
王怜花正要更进一步,却忽然受到一记肘击,他伸手捂住自己被痛击的肚子,疼的“噢”了一声,抬眼看去,刚刚任由自己调戏的美貌女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咳咳…咳…好疼啊。”他回过神,想起自己干了什么顿时一阵心虚,心虚过后却又觉得理直气壮,他看着左右闪躲这对面直视的目光,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烟儿以后是我夫人,调戏一下怎么了。”
是的,调戏一下怎么了?很快王怜花便知道怎么了。
从茶楼出来,王怜花身子一扭一扭的,像是得了多动症,看在外人眼里奇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