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学!”
许念重重的拍了身旁了案几一声,吓得令嫔扶着肚子就跪了下去,连连告饶。“嫔妾刚才与太后娘娘闲话,并未察觉皇后娘娘您进殿了,还望皇后娘娘明鉴,嫔妾万不敢当此罪。”
许念把玩着手上的缠金丝甲套,看也不看魏氏一眼,轻轻说道:“本宫念你怀有龙嗣,二十廷杖就先给你记着,生产后再行补上。今日起,你就回延禧宫去将后妃礼仪规矩抄写百遍,来人,带令嫔下去吧!”
太后看着眼前陌生的皇后,看着皇后三连句话就将令嫔禁了足,完全无视她这个太后,气怒不已,晴儿赶忙给太后顺气。
“皇后,你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哀家,哀家不许你罚令嫔,令嫔怀有龙嗣,是重中之重,任何人都不得欺侮于她!”太后拍着桌子怒道。
她不允许皇后打破后宫这份的平衡,只有后妃们不停的争斗,她才能在其中掌握权利,太后气怒的看着皇后。
“皇额娘息怒,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是老祖宗定的规矩,我们都自当遵守,若是谁都能求个例外,那这规矩还有何威慑,还望皇额娘体察!”许念是不准备再惯着这个太后了。
既然叫了老佛爷,那就待在庙里安心的当自己的佛吧,凡尘俗事,还是不沾为妙,省的扰了这份佛性。
乾隆一下朝,慈宁宫就来人召皇上过去,许念刚走,太后就召了御医,乾隆到的时候,就看到太后一脸哀伤的躺在床上,哀声连连,乾隆一脸焦急,握着太后的手,问太医:“胡太医,太后的身体如何了?”
胡太医也是内心无奈,太后这分明就是跟皇后杠上了,他这是撞到枪口上了,太后分明无碍,却要装着胸闷气短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联想到,太后是被人气着了。
胡太医跪下答道:“太后娘娘身体并未大碍,只是有些气怒伤身,喝两副疏肝解郁的药调理一下即可。”
太后宫里的桂嬷嬷适时的把刚才慈宁宫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给皇上听,边说还边抹泪,说太后的委屈和不易,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后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乾隆知道这是太后相让自己去斥责皇后,可是在来的路上,吴书来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自己禀告了一番,他也没觉得安慧哪里做的不对,可是这会太后身体不适,他若不罚安慧,就是他不孝了。
太后以孝压他,乾隆被自己额娘逼得没辙,只得开口说道:“太后身体不适,着皇后日日前来侍疾。”
说完也不再多言,太后也不能逼得太过,只得厌厌的闭眼不言。
这么长时间以来,许念的身体被调养的很好,太后在自己的慈宁宫,各种难为许念,让她捧着茶一直站着,或是各种挑刺,对许念各种不满,许念都不去于她辩驳。
慈宁宫发生的事情,乾隆都清楚的知道,太后越是如此,他便越心疼许念,对许念也越发爱重,对太后也冷淡了几分,爱新觉罗假的子孙,虽要孝顺其母,但却不能让他们掌控自己。
太后后知后觉的觉察出了许念的用意,这次是真的气病了,慈宁宫上下不停的召太医前来问诊,乾隆便知道了,太后之前是装病的,为的就是折磨许念,如此一来,乾隆对太后就更加淡漠了。
乾隆自小就不在太后身边教养,康熙帝很是喜爱他,经常将他带在身边,他和太后并未有多么深厚的母子情谊,所以太后从不会在明面上指示乾隆,都是旁敲侧击的达成自己的目的。
太后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悔的肠子都青了,与儿子之间的裂痕,也是无法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