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街头的准备了，巴塞罗那这么大，我总能活下去的。”

    陆琅憋着股气，半天想不出该说什么，最后“哦”的一声，扭头就走。

    等把艾琳娜送出去之后，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几分钟换一个台，实际上演了什么全都不知道。他想起家里的两个哥哥，大哥管着生意，也不知道追到嫂子没有。二哥整日满世界跑，这次回家可能都见不着他。回京以后，面对的多半还是那空荡荡的大别野……

    正乱糟糟的想回去该干点什么，手心忽然一凉，痒痒的被轻挠了两下。陆琅忍着没给眼神，端着架子问：“干什么？”

    “ron，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陆琅猛地缩回手，心说这家伙还学会欲言又止了，果然流浪使人成熟。

    拉斐尔坚持不懈地朝他蹭过来，轮廓深邃的五官凑出一个讨好的表情，看着让人想捏脸，“能不能让我给你暖床啊？我这几天在街上走着没事干，去好些中华餐馆听服务员讲故事，问他们在中国有什么职业可以一直留在主人身边，有个姐姐跟我说，我可以去当托牙西！”

    托牙西是啥？

    陆琅又听他重复几遍，猜测他说的可能是童养媳。大概诓他的那位姐姐也不知道该怎么翻译。

    “那姐姐说，托牙西就是每天给主人暖床的仆人。哈哈，没想到你们中国的富人真的需要人暖床，不过，想想也对，用人的体温来暖床，比什么电子产品要安全多啦！”拉斐尔自觉理解正确，别提多得意，攥着陆琅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你看，我天生身体就热，绝对可以当你的托牙西！”

    陆琅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手掌下是结实而极富热度的肌肉块。他有点理解佩雷斯家族的人了，养个智障在身边，是挺烦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