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他的叔父会努力活动,他们马家还有那么多钱,保住性命是没问题的,最多亡命海外,难不成还会派人去追他?
马祥这家伙真有点过人之处,那就是他的心真的够大!比他家里装钱的仓库还大!
你也不想想,光凭着冯平,能弄来好几百的证人吗?
区区三天时间,就能所有人敢于跳出来,把矛头指向你?
靠着一个江南路的议会代表,就是免死金牌?这个梦还真是做得挺美的!
这时候,一个妇人终于走了出来,她牵着自己的女儿,小姑娘乖巧地依偎着母亲,一起拜倒在地。
“青天大老爷,奴家要状告马祥,他,他杀了我的丈夫!”
“哦?你说说吧!”
“是这样的,在数月之前,丝绸作坊走水,烧死了两个工匠。奴家的丈夫跟几个老工匠一起,请求马祥出钱,补偿死者亲人……马祥不答应,还反诬工匠不守规矩,烧坏了织机,他要逼着那两家交出田产,补偿他的损失!奴家的丈夫仗义执言,惹来了马祥的记恨,他,他唆使手下,把,把奴家的丈夫推到了热水锅里,烫伤了身体,在家中受了数月折磨,惨,惨死了!”
妇人哭得无比悲惨,堂上堂下,听的人无比切齿痛恨。
这样的事情半点都不奇怪!
多年来,豪商巨贾,为所欲为,尤其是马祥,无恶不作,死在他手里的无辜人命还少了?
这时候那个胡三爬了两步,磕头如捣蒜,“我招,我都招了!就是马祥,让,让我把人推到锅里的,说是要给他一个教训……”
“狗才!”
马祥大怒,别人跟他作对也就罢了,你不过是一条狗,也敢跳出来?
胡三昂起头,冲着马祥狞笑,你不仁我不义!
“大人,马祥撒谎,他原来打算霸占百姓的田地,可是他的叔父来了一封密信,说是冠军侯驾临扬州,他害怕走露消息,让冠军侯知道……就停止了买地的事情,还假惺惺救济灾民!”
冠军侯!
这一刻,所有人都惊到了,侯爷来了吗?
侯爷在哪儿啊?
突然有人跪在了地上,紧跟着,许许多多人都跪了下来……那些年长的人还记得,十年前叶华杀进开封,大力整顿,给不少人分了田,还要求作坊提高工人待遇,那是他们过得最好的一段时间了。
“侯爷,给我们做主啊!”哭声撕心裂肺,叶华从座位上缓缓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