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说道。
龟甲瞥了太鼓钟一眼,脸上隐隐地露出了几分嫌弃:“你刚来本丸的时候也皮,没资格说人家。”
太鼓钟一脸震惊地问道:“我以前很皮吗?”
“皮的还挺开心。”物吉忍俊不禁,然后问道,“说吧,鹤丸先生到底怎么皮了?”
太鼓钟垂下头去,整个人上方被阴云笼罩着,两手捂着脸有气无力地说道:“等级低的刀剑男士不是很容易疲劳吗?但是鹤先生他完全不啊!我们三个被他搞得筋疲力尽,好不容易把他哄着睡了个下午觉,起来就发现,我们三个人的头发,被绑起来了。”
“你们三个……是指你、大俱利和烛台切吗?”龟甲问道。
太鼓钟点了点头:“对。”
“鹤丸先生给你们扎小辫子了?”物吉猜测道。
太鼓钟叹了口气:“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他把我和伽罗的头发系在一起了,然后把伽罗和小光的头发也系在一起了。”
龟甲面色诡异地说道:“你们三个人排着睡?很引人深思啊……”
太鼓钟愤怒地拍着榻榻米:“这个是重点吗?”
龟甲轻咳了两声,示意物吉转移一下话题。
物吉捏着下巴:“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对吧!”
“好像还蛮搞笑的。”
“物吉哥哥???”太鼓钟难以置信地看着物吉,“如果你是我,你还笑得出来吗?”
“抱歉抱歉。”物吉赶紧止住笑道了个歉。但是又想了一遍那个画面,物吉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笑出了声。
三个人的头发绑在一起,不管是谁先起,另外两个人一定都会跟着起——而且是因为头皮被揪了所以疼醒了。
努力把笑咽回到肚子里,物吉继续问道:“然后呢?”
“然后?”太鼓钟愤愤地说道,“鹤先生看到我们三个疼的龇牙咧嘴,居然在一旁笑的打滚,然后趁我们三个人想办法拆头发的时候跑出去了。”
“本丸今天应该有不少人遭殃了。”龟甲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跟石切丸先生比赛跑,惹得今剑跑来找我们,说鹤先生欺负老人。他差点薅秃了五虎退的一只小老虎,惹得一期先生跑来找我们,说鹤先生欺负小孩子和小动物。”太鼓钟的控诉句句泣血字字诛心,“他还看中了山姥切先生的被单,拽着人家的被单死活不撒手,惹得堀川先生跑来找我们,说鹤先生欺负他兄弟。我的天——”太鼓钟长叹一口气,“我好累,身心俱疲。我今天什么都没干,光给大家道歉去了。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我就抛下小光和伽罗跑到这里来了。”
龟甲拍了拍太鼓钟的肩郑重地说道:“家,永远是你最后的港湾。”
太鼓钟感动地看着龟甲:“龟甲哥哥……”
物吉笑眯眯地说道:“本丸就是我们的家。”
太鼓钟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物吉继续说道:“现在你又多了个家人,鹤丸先生。”
太鼓钟想也不想拔腿就跑冲了出去:“清光!清光啊!你在哪里捡的鹤先生?快给他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