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一登台，观众就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和尖叫声。
毕竟偶像练习生播出时间还早，来的粉丝多是奔着导师响亮的名头来的，大部分还举着“张艺兴”的灯牌，举着练习生牌子的粉丝只是少数。
姜汤和陈立农坐在一起，摄像师为了拍到这些节目一播出就引发了极大讨论度的练习生，特意提醒他们坐到显眼的位置。两个人的距离极近，陈立农的肩膀摩擦着姜汤的肩膀。
姜汤塞给陈立农一包饼干，他早上的零食还没吃多少，就已经被同宿舍的仨再添上早上来串门的俩一起分完了，他也就匆匆吃了几口面条，便被紧张地拽去化妆了。
姜汤的脸立体、深邃，好上镜，他又是个白皙的皮肤，化妆师一边盯着他的脸瞧，一边说：“你是天生做明星的料。”
姜汤心说他自己的生活还一团乱麻呢，还有工夫做明星？一边冲着化妆师笑了笑。
化妆师差点没撂下手里的工作，脸红心跳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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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农的肤色其实是稍微有些偏黄的，但真要认真化起妆，灯光一打，又充满一股撩人的精致。
陈立农肚子饥饿得可以，他攥着那袋饼干，小声给姜汤说了声谢谢。
正在这个时候，练习生突然响起一阵鼓掌声。
张艺兴当主持人，拿着台本走流程，风格简明利落，卖个关子就请第一组练习生上台。
他把整个舞台都留给了练习生。
《半兽人》是开场，上台表演的练习生压力回很大。这就跟相声的第一挂一样，如果没能砸好，那整个相声就算是凉了一半。
所幸a、b两组都还算发挥稳定。
节目组将《can’t stop》组留在最后压轴，毕竟是关注度和相对实力比较强的一组，能吸引很多的期待。
后台的气氛极为高涨，有给关系好的朋友打call的，也有在那议论舞台的，吵吵嚷嚷，与彩排的气氛截然不同。
姜汤不耐烦在后台被拍到，他勉强撑着个笑鼓了几下掌，便趁摄像机没有对准他的空隙，准备向后排人少的地方走。
“姜哥，”陈立农立刻把他抓住：“你要干嘛？”
姜汤顿了顿。
他顺势重新坐下来，笑了笑，睁眼说瞎话道：“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
“哦。”陈立农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一声，小声贴在姜汤耳边说，“忍耐一下啦，候场哪里有不吵的。”
少年的心思通透到可怕，只是观察了一下姜汤微妙的表情，便猜测到了对方内心的烦躁。
姜汤没说话，只是握了握陈立农的手，也跟着小声说：“我知道，只是这两天状态不太好，不想上镜。”
他在努力考克制自己的情绪。
那种随时随地处于曝光之下、人群之中的失重感。
姜汤靠在椅背上，若有多思地垂下眼，手指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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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轮歌曲完成以后，工作人员示意大艺术家准备。
后台，每个组员都确定了自己的服装和丝带万无一失，姜汤又再次检查和调整了一遍，这才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上台。
张艺兴微笑这看着他们：“来，《大艺术家》组的练习生，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按照顺序，先是队长开口。
姜汤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