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阎昭会的高层也不为过。
如果没有过人的价值,任尼不会受到这样的关照。
中兴保德这次的所有拍卖品,都用箱子密封后,放到了办事处的一楼仓库里,除了李阎和任尼以外,还有八名持枪警卫轮换站岗,保证万无一失。
“话说回来,赵先生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说是回收果核,怎么叫我们鼓捣起拍卖会来了。”
“我也不清楚,诶对了,任尼,你什么时候进的阎浮啊。”
“三年多吧。”
“比我还久一点。”
两人聊天的时候,连片的乌云黑压压地席卷整个大楼。
狂风吹开窗户,走廊里真枪荷弹的警卫下意识扭头,只见一道阴惨惨的鬼火飘荡在半空当中,白脸红腮的纸人慢悠悠地飘荡到窗户面前,手里拿着白色的哭丧棒。
几名警卫下意识揉了揉眼睛,再睁眼时,那纸人居然已经飘进了走廊,距离警卫只有几步之遥。
大惊失色下,警卫抬枪射击,可脑袋被哭丧棒轻轻一扫,就失去意识躺倒了一地。
一道鬼祟的人影爬上窗户,看见躺倒一地的警卫,眼看四下无人,偷溜进了保管拍品的仓库。
才一进门,一道金光压顶而来,窃贼下意识祭出纸人,和金光碰在一起,双双落地,居然是纸糊的金元宝。
那人抬头,眼前是个体态玲珑,拿面罩裹住脸的女人。
一楼前台,编号忍一的前台女孩正津津有味地翻看着一本日韩偶像杂志,似乎什么都没注意到。
“衰中,你找死啊,跑到这儿来偷东西?师公知道一定打死你!”
蒙面女人低声斥骂。
两人彼此对峙,气氛十分尴尬。
“姐,凭什么中兴保德的人拿着这些古董来香港晃一圈,我们花钱买了不算,还要再捐回大陆。白白送钱给他们,我看开运会的人脑子都不太醒目。我们没必要跟。”
“家里的事轮不到你做主,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闯下大祸。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你收场,快跟我走。”
“警卫我已经打晕了,祸已经闯了,师公不是一直心心念念那本青乌序么?我看不用两千万,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拿回去。”
那人愤愤不平。
“好。”
蒙面女人深吸了一口气,酥胸起伏:“如果我不今天不打醒你,你早晚在外面吃大亏。”
“吃亏就不用,吃牢饭就有。”
应该在二楼和任尼聊天的李阎不知道从哪儿拖了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往上面一坐,正挡在仓库门口。
“真要教在家里教,到人家门口撒泼不算家教,两位,偷东西要坐牢的。”
从姑获鸟开始